畢竟沒有多少男人願意住在妻子的孃家的。
這樣在別人眼中,就是入贅。
只有沒用的男人,才會選擇入贅。
若是他們不搬出顧家,村裡那些長舌婦肯定會忍不住編造出一些荒唐的話語。
鐘賀陽聽到顧志剛的話,神色非常的冷靜,好像這些事和他沒有什麼關系一樣。
他淡定的說道,“我若是擔心旁人說閑話,那個雨天我就不會選擇來顧家。”
而且從他家遇難開始,說閑話的人已經夠多了,他聽到的難聽的話也足夠多。
他已經給自己鑄造了一層堅實的盔甲,不會為了那些人的言語有任何的動容。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等婉兒願意搬家的時候再搬!”
顧志剛當即拍板定下了這件事。
“對了,這是你阿爺寄來的信,夾在了給我的信當中。”
顧志剛一邊說著,一邊將信封遞給了鐘賀陽。
鐘賀陽接過顧志剛給的信,眉心緊皺。
他不明白阿爺為何將給自己的信,寄到顧家。
難道是阿爺現在的情況很糟糕?
鐘賀陽光是想想,就有些心慌,當即對著顧志剛說道,“大隊長,我想先去看我爺爺給我寄的信。”
顧志剛也能理解鐘賀陽的心情,當即點了點頭。
鐘賀陽離開後,顧志剛看著一大家子人繼續說道,“最後一件事,是關於我的老戰友的。”
“你們也都知道,婉兒的工作,是我老戰友找人幫忙的,人家好心幫忙,我們也不能做白眼狼。”
“我記得附近的山上有不少山貨在城裡,還挺緊俏的,你們平日有空就上山尋摸尋摸。”
二房的顧振奇聽到顧志剛的話,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的問道,“齊爺爺給婉兒工作,是因為婉兒和振珏救了他,這算是你來我往,為何要送東西給齊爺爺?”
他身形非常高大,肌肉飽滿,面板黝黑,力氣是家中最大的。
平日家裡農活不多,就會去鎮上找些搬東西的活計幹,也能掙些錢貼補家用。
他前段時間就在鎮上幫人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