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鐘賀陽很快就回過神來,臉上茫然的神色也瞬間消失,轉而變成了和平日一樣的冷淡。
“顧伯父誤會了,我並不認識這位同志。”
不等顧澤木開口,鐘賀陽就關切的看向了一旁的顧婉兒,“婉兒的模樣看起來有些蒼白,是不是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要不在醫院多住一天?”
這是鐘賀陽第一次這麼稱呼顧婉兒。
他想讓身後的女人知難而退。
顧婉兒聽到鐘賀陽的稱呼,詫異的抬起頭,蒼白的面容在陽光下顯得有些透明。
她沒來得及開口,鐘賀陽身後的女人詫異的開口,“你……你是顧婉兒?!”
顧婉兒從女人的語氣中聽出了她認識自己,茫然的看著這個女人。
她從原主那裡接收的記憶中,並沒有這個女人的身影。
可對方卻認識自己,這實在是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皺著眉頭,開始打量面前的女人,試圖將她和自己腦海中有印象的人對上。
可怎麼想都沒有頭緒。
顧婉兒當即開口問道,“這位同志,你認識我?”
女人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
不必多問,光看這女人的態度,顧婉兒就意識到就算女人認識自己兩人之間的關系,恐怕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一邊等著眼前女人的回答,一邊大腦飛速運轉,試圖找出和眼前這個女人有關的資訊。
“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明明已經是我爸的人,還在外勾三搭四,居然還勾搭我男人!”
好在此刻是下午,醫院門口的人並不多,不然這話一出,恐怕顧婉兒就要被人指指點點,順便被人扣上亂搞男女關系的帽子。
小縣城裡的人思想都非常傳統。
要是真被扣上這種帽子,那可就麻煩了。
顧婉兒皺著眉頭,看著眼前怒斥自己的女人,心裡的困惑越來越多。
她難得露出了強勢的一面,看著眼前的女人,反問道,“你說我是你爸的女人,有什麼證據嗎?”
“我根本沒有見過你,更不知道你爸是誰,怎麼可能和你爸有任何的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