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她顫動著,低聲喚他。
如同一個請求。
可闢星沒有立刻將她吞入腹中,而是慢慢坐起來,與她喝交杯酒。
年年無時無刻都能感知到他的目光,熱而燙。
她垂眸,酒水中有他眼眸的倒影,她將他的金色喝進肚裡。
年年的肚子,胃部,像是由他視線拎著一束線,變得一樣滾燙。
他低聲道:“此後,縱是芳華易逝,此情不移。”
年年眼眶含淚,胸中縈繞著滿腔情動。
她咬著唇,吃下他遞過來的,象徵著圓滿的桂圓。
一顆、兩顆、三顆……
她的小嘴被撐滿了,一顆都含不住了,他指腹劃過她的唇,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滾燙的視線變得沉迷而狂熱。
他啞聲說:“吃得下麼?”
她搖搖頭:“吃不下的。”
她垂頭,本想將口中吃不下的放在盤中,可誰知,他忽然扣住她的脖頸,將她口中的桂圓一齊吃下去。
甜蜜的汁水爆破,順著年年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流,來不及吞嚥的,盡數被闢星吞去。
衣裳濕津津,像破布一樣被丟到床榻下,說是帶著野獸的粗暴也不為過。
她柔嫩的唇,溢位的低吟,盈盈的軟腰……通通讓貔貅失去了理智。
吃不下像是她的謊言。
簾幔後,春色動人。
自成婚後,闢星便大張旗鼓住在了雀杭山。這已經是三界都知曉的事情。
年年平日在雀杭山忙活生意,茶園越來越大,生意越來越好,請了不少幫手,這才得空和闢星去外頭玩耍。
寒食節時,他們扮做普通人間夫妻,在外遊山玩水。
偶有一次恰巧遇見流觴曲水,年年興致勃勃要參與。
不過人間的詩太過難念,年年只忙著吃流水面。
“味道很淡。”年年說,“可是大家聚在一起說話玩遊戲,還挺有意思的。”
她願意嘗試新鮮的,有意思的事情。
路邊上碰見有人在算命,也要湊上去,瞧瞧明白。
算命師傅看著她的手相,連連點頭:“好命好命,千年難得。”
年年又拉著闢星過來,讓算命師傅看,算命師傅眯著眼睛看著半天,眼神上下翻飛,神色難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