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珍珠外,裹著一層漂亮的金絲,似乎是花朵形狀。
年年許久未戴過耳墜,銀針穿過耳垂時,有絲火辣辣的疼。
可珍珠垂在她發間,和瑩潤的肌膚兩項映襯,格外可人。
她略略回眸,看向鏡中。闢星陰沉的雙眸中含著獵食般的危險,雙臂纏緊她,定住她的下巴,微微側首,吻了吻她耳下的珍珠。
“年寶,記得我第一次給你戴耳鐺的時候麼?”他啞聲問。
年年眨眸,長睫微顫。
自然記得。
那一次,她做了她自己都不敢回想的事。
闢星的指腹磨著她的肌膚,喚回她的記憶:“抬眼,看我。”
年年微微抬眸。
鏡中的他,墨發垂落,金眸閃動,面龐俊美無儔,輕易叫她忘了呼吸。
闢星的眸光落在鏡中的她身上。
“年寶,我告訴過你,同心鎖不可摘下,可你摘下了它。”他貼在她的耳畔,“我的脾氣不好。年寶,如果有一日,你當真背叛了我,碰了誰,我便將他斬入地獄,你們永生永世都不能如願。”
年年完全沒聽進去。
方才那番話,彷彿一縷輕煙,從她的左耳跑到了右耳。
不好……大人講話她一個字都沒聽見。
“年年。”闢星喚她。
“唔?”她回頭,無辜地盯著他的臉看。
闢星黑著臉:“在想什麼?”
啊……
完全被抓包了?
她咬唇,眼波流轉,小聲道:“還不是都怪大人……提起那天的事。”
那日翻雲覆雨,銷魂滋味她現在都還記得。
她是一隻正常的獸嘛。
闢星笑容不善道:“方才在想什麼?想飛淩——?”
年年搖頭,耳墜晃出漂亮的弧度,襯得她更加楚楚可人。
她悄聲說:“在看大人呀。大人真好看,好喜歡。”
忽如其來的話像是安定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