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霧捂著嘴,強忍住偷笑出聲的沖動,擦掉嘴角流下的口水,轉身合上房門,躡手躡腳朝浴室走去。
悄無聲息。
等走到浴室門口,她哇地一聲,開始撓門:“江宴離,你為什麼這麼久都還沒好啊?需不需要我進去幫忙呀~~~”
她故意夾嗓子,夾出那種賊賤的死動靜,矯揉造作。
為了不放過裡面江宴離的反應,她耳朵緊緊貼在門上,細細聽著。
江宴離沖涼的動作先是一頓,喉結滾動,嚥下即將溢位喉嚨的……可能不太會過審的“痛苦”呻吟。
“……你怎麼進來了?”
即便竭力剋制,聲音還是不可避免地有些沙啞。
許霧耳根一軟,身子都酥了半截。
她打了個激靈,腿軟得險些站不穩。
可是給她聽得爽死了。
作為資深小色魔的許霧,光是透過聲音,就已經能腦補出僅僅只和她一門之隔的江宴離,此刻是多麼地性感。
雖然她已經激動的抓耳撓腮,但面上還是要維系女孩子家該有的矜持。
她清了清嗓子,理不直氣也壯:“我為什麼不能進來?這裡是我家,我的地盤,還有什麼是我不能去的地方嗎?連你這個人,都是我的……”
她蠻橫無理又霸道,總是這麼毫無顧忌地撩撥人,不分時機,不分場合。
顯然是拿準了別人不敢真的對她做什麼,有恃無恐。
一門之隔。
江宴離輕闔雙眼,極輕地嘆了口氣,夾雜著深深的無奈。
晶瑩的水珠低落在發梢,順著幹淨利落的面部線條滑下。
白皙的小臂上,青筋脈絡隱隱凸起。
浴室門猛然被開啟。
一切來的都猝不及防。
許霧完全沒有準備,被一隻有力的大掌拽了進去。
身子慣性向前撲去,撲進了一個堅實溫暖的懷抱。
身上的白色睡裙打濕了半截,她整張臉都埋進了江宴離的胸膛。
鼻子好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