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霧腦子轟的一聲炸了,眼睛瞪大:“什麼……”
江宴離壓了下來。
水池裡的水晃了一夜。
江宴離不顧她的叫,喊,將進攻,貫徹到底。
到最後,許霧連求饒的話都喊不出來。
最後,轉戰到臥室。
江宴離胸膛緊緊貼合她的後背,按下投影按鈕。
上面的畫面,不敢入目。
江宴離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讓她看。
“熟悉嗎?”
“這些課程,我學了整整三年。”
他貼在她耳邊,低聲耳語,語調故意放慢,一字一頓,“今晚,我一幀一幀,做給你看。”
許霧閉上眼睛,趴在床上,抓緊床單,欲哭無淚。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嗚嗚。
江宴離現在真的壞到家了,不光要給她表演,還要她學人家影片上的臺詞。
錯一句,一個套子就沒了。
許霧,卒。
第二天,她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江宴離早就已經離開。
許霧撐著快要斷掉的老腰起身,環顧四周。
還是她離開前住的那間臥室,裡面的擺設小細節都沒變。
很幹淨。
看得出來,江宴離今天早上臨走之前,還特意打掃了一下戰場,沒留下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
許霧悠悠吐出一口濁氣,準備掀被子下床去覓食。
也是這時,她才注意到手腕上綁著的粉色皮質手銬。
周頌伊小店同款。
不太美妙的回憶沖擊她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