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四下無人，李姐一邊拖地，一邊跟許霧閑聊。
“小徐啊，你年紀輕輕，還是a大的高材生，咋會想起來幹保潔呢？”
許霧嗐了聲，“李姐你有所不知啊，我老家上面還有三個哥哥呢。”
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裡都不太好，就我一個腦瓜好使的，結果是個姑娘，家裡為了給三個哥哥娶媳婦兒，哪還有錢供我念書啊。”
“我趁業餘，就想著趕緊出來掙點兒，還挑什麼活？”
“這也只不過是我的兼職之一罷了，發傳單，家教……我啥也幹，一天打八份工。”
“留點兒生活費，其他的都得補貼家用。”
許霧情緒到位，以假亂真。
情到深處，能看到眼裡泛起的水光。
李姐看向她的時候，不自覺帶上了憐愛。
“小姑娘真不容易。”
長得白白嫩嫩，性格也開朗活潑，要是她有一個這樣的女兒就好了，肯定捧心尖兒上疼。
許霧笑了笑，擦完洗手間的水龍頭和鏡子，正要開啟最左邊的隔間擦門。
李姐突然阻止了她，“那一間的馬桶剛壞，跟抽風似的，先別管，小心滋你一身。”
許霧哦了聲，“那我去拿警示標給它貼上。”
她放下抹布就出去了。
結果找一圈兒，都沒找到李姐說放標的地兒。
反正很快就有人來修。
路過前臺，她借來紙和筆，打算臨時寫一個。
她趴在前臺的桌子上，剛提筆落下第一個字。
一個香奶奶的包嘭的一聲拍在了她寫字的紙上。
緊接著，一位滿身脂粉氣的年輕女孩兒將她拱開。
“許二少今天是不是在公司？”
許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