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跑馬場跟人打過一架,她從馬背上摔下來,被馬蹄子踢了一腳,她這腦子就清醒了。
知道了許霧的搶手程度,也懂得了保住榮華富貴的真諦。
“許家條件那麼好,我哥進去當倒插門,相妻教女好像也不虧……等到給許霧添上個一兒半女,家庭地位就算是保住了。”
她但凡是個男兒身,早就自己上了。
許霧雖說是花心了點兒,但誰家男人的日子不是這樣過來的呢?
她嘴裡咕咕噥噥,小聲唸叨。
“別胡說!”
溫芸一記眼刀射了過去。
“你哥身為男人,怎麼能真的在一個女人面前伏低做小?”
女人家鬧脾氣,平時哄哄也就罷了,無傷大雅。
他兒子可是幹大事的人,怎麼能困於三尺宅院當中?
相妻教女………
簡直荒謬!!!
那都是沒有本事的男人該幹的事兒!!
江意歡縮了縮脖子:“………那現在怎麼辦?任由江宴離站在我哥的頭頂上,藉著許家的勢力平步青雲嗎?”
反正她是看不慣的。
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溫芸望著商務車離去的方向,冷哼了聲,目光變得幽遠晦暗。
“不著急,一個靠臉吃飯的小賤蹄子,日後我有的是辦法拿捏他。”
在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她也不是吃素的。
跟她鬥,江宴離還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