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霧居高臨下,看著他呼吸漸漸沉重,睫羽顫抖,眸光瀲灩迷離,張著嘴輕輕吐息。
她淺笑嫣然:“還報警嗎?”
江宴離別開頭不說話。
許霧俯下身子,貼在他耳邊,笑得張狂明媚。
“報啊,待會兒跟警察說,我強闖民宅,不光如此,還在你睡覺的床上,強了你。”
“讓別人都瞧瞧你這浪、蕩模樣,看看冰清玉潔、年少有為的天之驕子,是怎麼在我手底下高的。”
說完,許霧張開嘴,猝不及防咬住了他的耳垂。
江宴離身體迅速緊繃,隨著一陣劇烈的顫抖後,他難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將那些羞恥的聲音統統吞了下去。
耳垂紅到滴血。
即便竭力壓制,這些變化,依舊逃不過許霧的眼睛。
她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唇角緩緩勾起,傲慢又肆意。
“你好賤啊,bb。”
“喜歡這種玩法?你是屬字母的嗎?”
許霧的言辭用語十分過分,完全把江宴離身為男性的尊嚴踩在腳底摩擦。
可事實上,在江宴離看不到的角度,她腳趾扣地,內心抓狂,耳根爆紅。
這都是什麼鬼臺詞!
太變態了啊啊啊!
系統和人設的鍋,都別怪她!
江宴離閉上眼睛,緩了好半晌,才勉強平複呼吸。
白皙如玉的面頰依舊透著一層緋色。
他眼神中燃燒著怒火,話語間帶著明顯的顫抖,態度卻格外堅決。
“滾下去!別碰我!”
怒目圓睜,語氣嚴厲,這次是真被惹惱了。
他這麼一吼,許霧冷不丁愣了下,雙眼迷茫,滿臉不可置信,伸手指著自己。
“你讓我滾?”
印象中,江宴離嘴裡從來沒吐過髒字。
第一次見面,她把江宴離綁到床上強制愛,那麼惡劣的狀況,他也只是罵她不知廉恥。
後來,他們被迫同居,她成了他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