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在耳邊拉響,如泣如訴。
嗶嗶機拉出了許霧家徒四壁還斷了一條腿的感覺。
此情此景,一首經典的《二泉映月》送給許霧。
悽慘又無助。
許霧吸了吸鼻子,告訴自己要忍住。
另一邊的許況野更慘,被一個老鼠夾夾了手,帶鋸齒的那種。
不過好在,許霧的機機是到手了。
二哥這人,太歹毒!
看著一本正經,心眼子比誰都下作!
真是要命!
床上傳來被子翻動的聲響。
許霧:“()”
許況野:“(☉_☉)”
兄妹倆瞬間警惕,身體趴在地板上。
瞬間,老鼠變兩只大蛤蟆。
等周圍徹底安靜下來,他倆又不約而同地探出腦袋,強忍手上的劇痛,眼裡含著瑩瑩的水光,欲哭無淚地檢視許臨州的狀況。
幸好,二哥沒醒。
心放回了肚子裡。
他們重新趴回地板上,兩驅變四驅,狗爬式前進。
一個準備撤退,一個準備繞到另一邊再去找找。
倆腦袋,在床尾相遇。
大手搭小手。
烏漆麻黑的環境中,憑空多出兩只不屬於自己的爪子。
咕咚。
許霧嚥了咽口水,渾身汗毛倒豎。
木訥抬頭,對上一雙同款驚恐害怕的大眼睛。
眼睛頓時瞪得像銅鈴。
“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