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奕吸了口氣,甚至不敢大聲說話,生怕江宴離碎他面前。
“你要這麼想,你雖然不是霧姐身邊的唯一,但絕對是最貴的一隻金絲雀。”
“外面野花千千萬,她只跟你同居,這說明什麼?說明你被提拔為正室的可能性很大啊。”
“你穩坐‘正宮’的地位就行了,女人愛玩很正常,肯回家就行。”
“她在外面玩的越花,你就越努力對她好,激起她對你的愧疚,展現你與外面那些小賤人的與眾不同……”
慕南奕正苦口婆心傳授“主夫經驗”。
一轉眼,江宴離不見了。
“喂,你幹嘛去啊?說好的我請客,不喝酒了?我霧姐好不容易給你放假。”
“今晚女人不回家,你可以養精蓄銳,攢足彈藥,改天跟外面的小妖精一決高下……”
江宴離腳下一個踉蹌,頭也不回,咬牙切齒擠出兩個字。
“閉嘴!”
在一起這麼長時間,許霧根本沒真的碰過他。
只是擦邊的挑逗。
就好像……壓根不想要他。
慕南奕被兇了,有些懵圈。
“不是……你破防個什麼勁呀?!”
眼見江宴離越走越遠。
他大喊。
“膽小鬼!人這一生很短暫的,好不容易遇上喜歡的人,當然要熱烈地去追啊!”
“你不追,不爭取,甚至連克服困難的勇氣都沒有,怎麼配牽她的手?”
“她喜歡別人,你就去爭!她家裡不接受你,你就證明給他們看啊!逃避的膽小鬼是配不上她的,你懂嗎--”
慕南奕就是個很熱烈大膽的人,當然,也太過理想化。
江宴離腳步微頓,心絃一動,眸中似有星河流過。
只一秒,他便若無其事,繼續冒雨前行。
慕南奕都無語住了。
“飯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別怪我不還你錢哈。”
“有條件再借點兒唄哥!我可以幫你爭寵啊!”
“霧姐的喜好,我瞭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