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被江宴離當場揭短拆臺,氣得磨牙,掌心收握,指節在桌面留下劃痕,刺啦作響。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撞,火星子崩到許霧的臉上。
她尬笑著緩解緊張氣氛,對時言道:“那個……看你對目前工作挺滿意的,我就先不耽誤你歷練了哈,擼起袖子加油幹,爭取早點升職。”
“加油!”
手掌摁在少年肩上,投以鼓勵的目光。
時言嘴角抽搐:“許霧姐,我其實也……”
……不是特別滿意。
能不能升職?
江宴離不悅皺眉,在他伸手去拉許霧之前,一把拎起許霧,拿起她的隨身物品:“走了。”
許霧一臉迷茫,幾乎是半懸空著出了會議室。
“哎呀你放開我!被人看到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在公眾場合要避嫌你懂不懂?”
江宴離放下她,目光深邃:“是怕你在公司養的野花瞧見吧?”
野花?
時言被塞進她專案組的事兒嗎?
這點……好像確實有點兒對不住江宴離。
時言一看就像是個會找他麻煩的。
許霧心虛地撓了撓睡出紅印的臉蛋,慢半拍反應過來:
“不對呀,明明是你親手把時言這朵野花送到我面前的,就算跟他勾勾搭搭,你也沒資格在這陰陽怪氣吧?”
“而且,你最近不是要跟我鬧分手嗎?還有了喜歡的女人……我憑什麼就不能在別的男人身上找樂子?”
“退一萬步來講,我是拿錢找樂子的金主,哪怕在外面養了別的鳥兒,你也只能給我受著!”
“彼此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好嗎?”
“我都沒追究你把我賣給他的事!”
熬到劇情結束,大家都解脫。
死的時候她讓他捅幾下出氣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