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關心,不自己問,大早上就跟個死炮仗一樣騷擾他。
許況野倒打一耙,開始發語音。
“哼哼,剛剛讓你給她打電話也沒見你拒絕啊。”
“那小丫頭多久沒正兒八經接過你電話了,二哥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許霧該不會根本就沒接你電話吧,你惱羞成怒拿我在這兒撒氣啊?”
“黑、心、蓮。”
這個外號,還是許霧給他取的。
至今難忘許臨州當時黑臉的表情。
許臨州眯了眯眼:“信不信我把許霧假期清空,你短時間內都休想再見到她。”
許況野輕哼了聲:“你這是對她靈魂和身體上的雙重禁錮,才二十歲就湧入了打工牛馬的浪潮,多麼地殘忍。”
“工作催人老哪。”
“咱們哥仨努力,不就是為了許霧活得更輕鬆些嗎?”
“你這麼做,極其容易讓我和大哥失去賺錢的動力。”
跟整天嚷嚷著爆改許霧的人不是他一樣。
“經濟貢獻值決定話語主導權,你和大哥失去動力,以後許家就由我全權做主,許霧的撫養權,我一個人的。”
許況野磨牙切齒。
黑心黑肝的家夥。
幸好二哥只是老二,上面還有大哥壓著,不然……哼哼。
已經能想象他們一家人的悲催生活了。
許臨州:“你在許霧樓下接著等吧,先掛了。”
許況野先是哦了聲,隨即反應過來:“不對啊,誰跟你說我在許霧樓下的?我是這麼賤的人嗎?”
許臨州冷呵了聲,懶得聽許況野這個智障狗吠,直接掐斷電話。
許況野這邊剛罵罵咧咧撂下手機,眼前突然冒出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立刻摁下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