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幾秒後,他眼睫微顫,“是我擅作主張,想為姐姐做點什麼,才問宴離哥要了你的行蹤和口味……姐姐千萬別怪他,是我害怕姐姐不吃我做的菜,才請求他保密的。”
“要怪就怪我吧……”
許霧頓感頭疼,同時胸口像是被勒住一樣。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感翻湧直上。
許霧冷哼,“怪你做什麼?分明是他不識好歹。”
想方設法把她推給別的男人是吧?
行啊,那就如他所願。
她扯出一抹還算輕柔的笑意,“說吧弟弟,你想從姐姐這裡得到什麼呀?”
時言惶恐擺手,受寵若驚。
觸及許霧笑眯眯的眸子,他臉頰漸漸浮出一抹紅暈。
“……我別無所求,就是單純想對姐姐好。”
說完,他臉更紅了。
害羞地低下頭,視若珍寶般,抓緊手上的外套,往懷裡藏了藏。
將少年的清純熾熱飾演得淋漓盡致。
許霧揚眉,內心並沒有太大的波瀾。
語氣也依舊平緩。
“那可不行,這麼長時間,我也不能白吃白喝你的。”
她可不喜歡欠別人。
“只要我能做到的,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機會只有一次哦。”
“我不喜歡兜圈子。”
隨著最後一句話落下,時言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他看著許霧,輕聲試探:“姐姐,我可以來務宇上班嗎?”
“主要是想陪著你……”
許霧眉梢一揚。
大概知道這小奶狗打的是什麼心思了。
她看破不說破。
人都有私心和進取之心,只要手段不過分,她是不會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