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男人喉間溢位一聲悶哼,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
他鄙夷被慾望支配的自己,竭力壓制體內瘋狂的沖動。
“你……不知羞恥。”
“唾棄我,還對我這般,許霧,你真是惡心到了極點。”
許霧看他忍耐到極點,眼尾,耳垂都一片緋紅的模樣,心虛地清咳了聲。
想到違揹人設的懲罰,她下巴微微抬起,居高臨下,語氣刁蠻驕縱。
“嫌我惡心?那你硬什麼?”
她用粉紅小皮鞭,抬起了男人的下巴,嘴角微挑,嬌俏的小臉寫滿了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腳趾卻羞恥得蜷縮了起來。
“江宴離,你真該慶幸你這張臉和他有幾分相似,否則,我根本不會多看你一眼!”
“你乖乖的,今晚讓本小姐爽一爽,以後好處多得是,不然,我讓你拿不到畢業證信不信?”
“這輩子你都休想再搞科研當醫生!”
江宴離定定的看著許霧,眼神幽深,裹著疲憊和倦意,目光寸寸打量她的臉,像是要將她的臉刻入骨血。
許霧脊背發涼,忽然覺得自己像是被某種巨大的危險盯上。
她手心冒出了冷汗,高傲的姿態未變,揚起了手裡的鞭子比劃。
“你敢瞪我?!”
“我抽了?”
“……我真抽了?”
“抽疼了你別咬我!我可惡毒了!”
江宴離胸腔震動,像是在笑,又像是不屑。
他淡漠的移開了視線,閉上眼,根根分明的睫毛輕顫,如同一隻殘破的蝴蝶。
“隨意吧……”
“做完後……別再糾纏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