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夏即將登上馬車時,一個小小的身影匆匆趕來。
“東家,東家。”
盛夏轉頭看向來人。
二妮突然朝盛夏跪了下來。
“東家,二妮想謝謝您,謝謝您讓二妮認字。”
還有好多想謝謝的...一時間二妮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緊張下,把腦海裡最震撼的事說了出來。
在她印象裡只有男丁才可以讀書認字,如今她一介女兒身,不僅能在東家手底下幹活領月錢,還能認字!!
自從遇到了東家,村裡變化很大,還有她家裡,如今已經能一日三餐,不用餓肚子。
洶湧的情緒湧上喉頭,淚泉發酸。
又發現沒有什麼能幫上東家的,二妮真真實實朝盛夏咚咚咚磕了三個頭。
盛夏讓二妮起來,她並不是特別正義的人,做這些都只是隨心而為。
但二妮卻知感恩,這一別恐不知何時才能見到東家,所以才有了這一出。
二妮不敢耽誤盛夏啟程,磕完頭就起身。
她很羨慕佩服東家,有東家在總有一種心裡穩穩的感覺,好像什麼事東家都能辦成。
回程路上,許聞洲安排妥當,光能打的就有20多個,馬車上飛揚著許家旗幟。
如有打劫的都得掂量掂量。
坐馬車累了就換成騎馬,到了景色優美的地方也會停下來欣賞。
進城內時就會去茶樓聽聽這邊的八卦,逛逛街。
盛夏多看兩眼的東西,許聞洲都買了下來,她喜歡他的偏愛。
車隊停在山林邊整頓,正好適合打野。
盛夏拿著許聞洲的弓眯起一隻眼睛,弦拉滿。
“咻——”
堪堪射中一隻野兔,忍不住歡呼一聲,聲音中透著明媚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