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目光常常讓沈嬌嬌感到一陣恍惚。
有一次在珍饈樓吃飯的機會,她聽到了一個說書先生唱誦落難書生的故事。
心有所感,記了下來。
再一次兩人湖中小亭院幽會,丫鬟被趕到岸上放風。
閑聊時自然提起這個故事,沒想到無憂露出了傷感的表情。
“家父,也是西洲官員,清廉正直,後因老實耿直去了官位,不得已......”
說到這裡,無憂頓了頓,似乎不願再繼續回憶那些痛苦的往事,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
沈嬌嬌一聽無憂這樣,便已經幫他腦補。
原來無憂也曾出身於富貴之家,只可惜家道中落,如今才淪為了一名落魄的書生。
心裡頓時對無憂才有了更不一樣的感覺。
他們同樣的出身,才配跟她沈嬌嬌做朋友,怪不得無憂一身文采。
“抱歉,提醒了你的傷心事。”
“陪我喝幾杯如何?”
沈嬌嬌點了點頭,酒過三巡也不知道誰先開始,越挨越近......
等沈嬌嬌的丫鬟察覺不對的時候已經遲了。
她家小姐衣衫淩亂,一臉緋紅的睡在榻上。
兩人偷偷摸摸的回了府,也不敢聲張。
身為沈嬌嬌的丫鬟更不敢讓老爺夫人知道小姐失身之事,否則受苦的還是她們這些下人...
而這種事拖得越久,就越容易發生意外
......
如今許聞洲跟北景明遠在西洲。
他們兩人合開了一條航線,最近水匪鬧騰,他們的生意受阻,官府一時間也無法捉拿水匪。
深山蟲鳴中,許聞洲站在高高的山莊露臺,身邊時常燃燒的驅蚊草。
倒是忙碌中有幾分愜意。
阿福收到天池城的來信,以及一份禮物,連忙遞給許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