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熱度。
他只能無助的看著,在即將路過某些危險時,不自覺提起一口氣,肌肉緊繃。
那隻手的主人似乎總能恰到好處冷漠地避開那些關鍵之處,始終沒有真正碰到任何不該碰的地方。
若即若離、似有若無使得許聞洲的腦海當中好似緊繃著一根隨時都可能斷裂的琴絃。
他的心跳愈發急促起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沉重,額頭上甚至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此時的盛夏有著從未有過的耐心。
許聞洲俊美冷冽的五官透著一抹不可侵犯的高貴,領口淩亂,如同男妖精一般開口
“親親我。”
盛夏頭右偏一側,揪著他的衣領,如同恩賜她忠實的僕人般。
蜻蜓點水般一吻。
太輕了!
許聞洲那澎湃的情感完全得不到慰藉。
不夠!
讀懂許聞洲眼裡的灼熱,盛夏紅唇微勾。
“不夠?”
也不等他的回答,盛夏睫羽輕顫。
許聞洲袖子下的手握緊又松開,因為...
盛夏的發尾已經成為發號施令的......
許聞洲胸膛的心跳聲砰砰砰直跳,越來越大聲。
想要反抗時,又對上盛夏那雙眼睛,大膽熱烈。
定住了一般,無法自拔的接受。
盛夏看著他不自覺抬起的下巴,那分明的下顎線,完美到讓她心裡火熱。
臉頰不斷發燙。
“師兄,你多久?”
許聞洲的狼狽隱忍讓他處於下位者,仰視上位者的盛夏。
手背的青筋暴露他的忍耐值。
盛夏冷靜又頑劣,男人這副樣子顯然讓她心情愉悅。
臨近一個忍耐點時,盛夏便給予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