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聞洲轉著盛夏手腕的手鐲,眼眸晦暗。
一陣好聞的清竹檀香籠罩下來。
許聞洲一點一點的親吻盛夏修長的脖頸,耳垂,耳骨...
溫溫柔柔...
又勾人極了...
她閉著眼享受男人的懷抱跟親吻,男人的吻溫柔又霸道。
盛夏手指無意識的抓住旁邊的扶手,軟軟的倒在許聞洲的雙臂中。
沒忍住,嬌嬌的應了他一聲。
男人心情大好,伺候的更加賣力...
——
綠衣來到何家小院,何滿看見綠衣過來一時有些相顧無言。
綠衣好像不一樣了,她穿的是管事服。
何滿有些難堪的捏緊拳頭,她並不想此時的樣子被熟人看見。
“何滿姐,我替東家來看看你,你過的好嗎?”
“我...我挺好,幫我跟東家說一聲謝謝。”
話落...
何家小院傳出一陣吵鬧聲,說話間夾帶著汙言穢語。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
綠衣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要離開金縷閣吃這些沒有必要的苦呢。
那何旺一看就不是良人,有東家撐腰為什麼已經是幸事,為何不珍惜!
當初第一眼看到自信的滿滿的何滿她是羨慕的,她希望有一天也可以如此自信的站在東家身邊做事。
綠衣是真的無法理解,綠衣為了一個男人變得如此不自信,還越活越苦!
“何滿姐,我們回去繼續跟著東家好不好,那何旺實在不是良人,你看看你的手,才秋天你就有凍瘡了...”
何滿低頭看著自己紅腫的手,不語,又藏了藏。
又或者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她已經沒有資格站在東家身邊了。
何滿咬了咬嘴唇,低聲說:“綠衣,你不懂,我已經嫁給了他,不管怎樣我都得守著這個家。”
綠衣急得眼眶泛紅,“何滿姐,你這是何苦呢?以前的你去哪兒了?”
這時屋裡傳來何旺不耐煩的聲音:“何滿,你死哪兒去了,還不進來伺候!”
何滿身子一抖,轉身就要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