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以前就不老實,什麼樣的爹什麼樣的兒子,以後誰還敢跟他家來往啊。”
“人說沒就沒了,也不知道得罪了誰。”
“可不是嗎,前幾天還一起來喝花酒呢,不過...在幽州城死人也是常有的事。”
隔壁桌聲音時高時低,但是都不敢指名道姓。
盛夏聽了一耳朵的八卦,望向許聞洲:“師兄,幽州城還真危險呢!”
許聞洲神情溫和,輕輕嗯了一聲,像一隻雄獅的慵懶一瞥。
幽州城兇險,他會默默護著。
聽著風月樓裡藝伎彈奏的曲子,再配上桌上的美酒,難怪詩仙喜歡大發詩興。
盛夏又端起酒杯,朱唇輕啟,許聞洲剛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視線落在她被酒染潤的唇瓣,一時間竟然有些失神。
盛夏看著許聞洲沒有動過的酒杯,不解。
“師兄,怎麼不喝,這酒還挺好喝的。”
“酒不宜多飲。”
聞言,盛夏心頭一緊,面露驚恐,手中的酒杯差點滑落於地:“難道這酒...有毒?”
看到盛夏後怕的小模樣,許聞洲唇角上揚,微微搖頭。
“原來是這樣啊,嚇死我了,只要沒毒就好。”盛夏鬆了一口氣,看電視劇看出後遺症了。
與許聞洲一起,盛夏的警惕不知道為何會放鬆不少。
也許是心安。
一壺酒,差不多都進了盛夏的肚子,兩人很快出了風月館。
許聞洲扶著盛夏上馬車,盛夏明顯已經有醉意。
眉梢眼尾都染上粉紅,黛眉微蹙。
看過幽州城大部分百姓的著裝...還有風月館中層階級的消費水平...
盛夏掰著手指頭不知道,喃喃自語。
同時清晰的感覺到臉頰開始發燙,怎麼回事?
難道馬車空氣不流通,太悶...
許聞洲銳利的雙眸染上笑意,低低笑了起來。
聽到對方的笑聲,盛夏蹙眉,討厭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