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聞洲將盛夏放在床上,要來熱水和毛巾。
他擰幹毛巾,輕輕擦拭著盛夏略顯失溫的臉。
有些人不想他們平安到達幽州城....
指腹觸碰到她的額頭。
還是發熱了。
阿福已經提前請了大夫,身後兩個人高馬大的許府家丁架起大夫,大夫懸空20厘米跟在阿福身後。
一踏進驛站,眾人投來各種目光,好奇、打量、思索。
都是面生的過客,沒人敢對這間驛站動手,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彌漫在空中,默契的都選擇按兵不動。
雖說不會燒了這間代表朝廷勢力的驛站,但是裡面的人那就不一樣了。
似乎在尋找機會對裡面的人下手,坐著喝茶的幾人不動聲色的交換眼色。
二樓客房
許聞洲坐在床邊,握住盛夏的手。
大夫把完脈後,開啟隨身攜帶的藥箱,取出一根根細長的銀針,熟練地刺入盛夏身上的xue位之中。
片刻之後,大夫收起銀針,轉向那位沉著臉的男人,緩緩說道:
“這位姑娘並未中毒,只是受傷加之受驚嚇,需要靜養幾日。”
“觀少爺您之前給這位姑娘所用的藥粉很是貴重,也恰當,老夫這裡再為她開一些安神的藥物輔助調養便可。”
聽到盛夏並未中毒,一直懸著心的許聞洲這才如釋重負般緩和了臉色。
大夫離開前叮囑,病人後半夜可能會再次發熱,需要留心注意。
許聞洲選擇守在盛夏床邊。
後半夜,盛夏的體溫逐漸升高,她難受地在床上翻來覆去,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驚醒了守在一旁的許聞洲。
迷糊中,額頭一重,有什麼東西壓過來,又抽走了。
“嗚——”
盛夏難受呢喃。
許聞洲手裡端著一碗剛剛熬好的湯藥,想喂進去。
盛夏向來對中藥那股苦澀的味道十分反感。
即使此刻處於昏睡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