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掃視一圈,並未見酒,可男人信誓旦旦的樣子不像作假。
難道...藏在身後了?
將空酒壺隨意放到地上
見到她主動靠近,許聞洲嘴角勾起,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
笑容轉瞬即逝,快得讓人幾乎以為只是錯覺。
一隻小手抓住許聞洲的領口,喝酒的緣故她最後一個字總是帶著尾音~
似詢問又似撒嬌。
“在哪?”
盛夏已經落入猛獸的狩獵範圍圈,像謹慎的小狼犬。
有利爪,知警覺。
突然對上許聞洲危險的目光。
大腦發出警告的訊號
可惜,遲了
大手鉗住盛夏的下巴,她動彈不得。
明顯要算賬。
她小臉發燙,多燙那得問問許聞洲的手了。
盛夏沒有喝醉,這壺酒只算開胃酒,讓人某些神經失去開始的警覺
就是這絲放鬆,讓人反將一軍
食色性也,便以色誘之!
粗糲的舌頭吻住她的甘甜,壓倒性的撬開她的貝齒。
盛夏怔愣,想起剛剛幫她穿鞋,許聞洲俯身最後一句話。
“師妹,對師兄不敬是要付出代價的...”
她大意了。
久違的討要,盛夏正一點一滴的被男人霸道索取。
她細碎的聲音被對方的吻所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