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聲息地穿過她細長的手指縫隙,滴落在她精緻的鎖骨處。
瞬間便消失無蹤,只留下一絲淡淡的水痕。
“冒犯了。”
許聞洲輕輕地拿開了盛夏的手,俯身,靠近盛夏那張精緻的臉。
目光專注地凝視著盛夏的那隻眼睛,認真檢查是否有異物侵入。
盛夏的小臉不禁微微皺起,她原本就水靈靈的大眼睛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層水霧。
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彷彿下一秒就要決堤而出。
“別哭。”
男人低沉而沉穩的聲音再次響起,彷彿能跟胸腔共鳴,同時也把她籠罩住。
盛夏擔心的勾了勾許聞洲的衣角。
溫熱的手指抵在盛夏的眼尾,讓她的眼睛不得不撐開。
順著男人吹的那股風,瞳孔受到刺激不爭氣的對著許聞洲哭了起來。
眼淚蔓進男人的指腹,沒人知道就在眼淚出來的那一刻,他的瞳孔也沉了一下...
望過去,一個高大的男人正捧著佳人嬌嫩的小臉。
就連男人鴉青色的衣裳也染上了一抹粉紅。
許聞洲緩緩收回手指,沉默片刻後輕聲道。
“還疼嗎。”
“謝謝,師兄。”
盛夏眨了眨眼睛發現真的沒事了,大方的給了對方一個笑容,彷彿根本沒把剛剛的事情放在心上。
許聞洲有禮的後退一步,如常問道。
“字練的怎麼樣,有什麼不懂的?”
盛夏挑眉,這可是你自己給的機會。
“有。”
盛夏鋪開自己那狗爬的字,拿起那支狼毫,遞過去。
許聞洲看著那一手“慘不忍睹”的字,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但還是伸手接過了狼毫筆。
“這筆鋒要穩,像這樣。”許聞洲說著,示範著寫了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