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盛夏只是神秘地笑了笑。
第二天
照常擺攤送午膳。
盛夏提著食盒進來,卻發現好像勞山長不在房間裡,許是書院有事被夫子叫走了。
只有那個男人正坐在太師椅上,許聞洲!
男人眉心微皺,翻著書頁。
這個男人的臉彷彿每個角度都透著他獨天得厚的教養。
視線落在了他的鼻樑,山根高挺,要是被刮一下.....
盛夏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眸底的晦澀漸漸隱去。
他的發帶是暗紅色的.....
盛夏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腦海裡男人的手背泛著青筋,扯著暗紅色的發帶.....
咚、咚、咚
心不由的跳快了一拍。
許聞洲抬起頭時,盛夏已經掛上淡淡的笑容。
“許少爺,這是您跟勞山長的午膳,飯菜要趁熱吃。”
盛夏一襲素色衣袍,安靜的站在一旁,白皙的手腕挎著朱木色的食盒。
許聞洲穿過案幾,落座在一旁用餐的桌子上。
盛夏開啟食盒,食物散著熱氣也卷著食物的香氣,香而不膩。
白皙如玉的手指因為盤子的熱氣,燙紅了指腹。
肉眼可見的抖了一下,只一下。
“小心。”
許聞洲只是出聲提醒,可那低低的聲音因為近距離的原因,如同大提琴沉沉悶悶的撞擊盛夏的心絃。
“......”
盛夏的眼尾劃過男人剛剛說話滾動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