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
陶瓷罐:我在盛家待的好好的,我說我不出門吧,你偏要帶我出門,我現在祭天了,你失去了我!!
“......”
盛夏默默的看了眼四分五裂的陶瓷罐。
阿福的瞌睡一下子就醒了
車夫連忙請主子恕罪。
許聞洲讓阿福下去看看怎麼回事。
阿福帶著一絲歉意道:“這位姑娘,是否傷到?”
盛夏搖了搖頭。
阿福自然看到了地上那陶瓷片:“姑娘,這陶瓷罐多少錢,我們賠給你。”
盛夏蹲下身子,把陶瓷罐一片一片的撿起來。
突然發現碰瓷兩個字,一下子就具象化。
阿福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姑娘該不會要哭了吧?
馬車上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走了下來。
印入盛夏眼簾的便是一雙精美的靴子,接著就是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許聞洲身著素色衣袍,腰束玉帶,寬肩窄腰,墨色的長發收入金色玉寇中。
鼻樑高挺,眉眼深邃,五官到細微的稜角處處迸發著男性的荷爾蒙。
禁慾又能激發心底慾望的一張臉。
許聞洲看到對方安靜撿碎片的樣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好像她撿的並不只是碎片。
等回過神,已經走到了對方面前,幹脆蹲下身也幫她撿了起來。
“姑娘,失禮了,這罐子就當割愛賣與在下可好?”
近距離聽到這個低沉的聲音
盛夏瞬間感覺到夏日冷飲被開啟時,氣泡在上升
很驚豔的聲音,忘不了,聽了想懷孕。
幾秒後,奸商盛夏上線,37度的嘴:“1兩。”
“什麼?這破罐子1兩?你知道我主子什麼人嗎?”阿福瞪大眼睛,這不是明擺著訛人嗎?
許聞洲一個眼神。
阿福立馬噤聲,不情不願的掏出一個碎銀。
盛夏接過手,面向許聞洲道:“你確定這應該不止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