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聲濤和江泳博的身高有限,都不是那種可以在舞場上魅力無限的男人,寧聲濤不喜歡跳舞,江泳博喜歡跳舞,但卻跳的很一般。
寧聲濤對所有知識都感興趣,舞蹈也不例外,他曾經在讀大學時專門花時間研究過探戈、倫巴、恰恰、華爾茲等國標舞。研究並沒有使他愛上舞蹈,反而讓他從此對舞蹈敬而遠之。他的研究結論是,這些高雅的舞蹈需要高大英俊或者高挑靈動的人才能把舞蹈的魅力和韻味兒充分展現出來。而他身邊認識的人當中,恐怕只有楊蓋生、張辛和侄兒陳存信三人才能真正讓舞蹈變成藝術。
也許就是這種『性』格,讓寧聲濤失去了很多的快樂,但也是這種『性』格,一定給寧聲濤帶來不一樣的人生體驗。他幾乎從來不接受“將就”,他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有一個清晰的要求和標準。比如說,打乒乓球只有在木質的標臺上他才能發揮自己從7歲開始練球的實力,一旦只是在石頭臺子或者轉頭砌成的“”這種條件下,他的水平就非常普通。又如羽『毛』球,如果是在標準的地上有邊線空中有這種場地打球,他的水平就屬於業餘頂級,如果僅僅只是隨便打那種沒有線的遊戲,他的水平就非常一般。
張連城說寧聲濤有強迫症,寧聲濤也不反駁。
“如果對方打球用業餘到極致的發球,不遵守國際標準的無遮擋拋發發球,你基本上接都不會接,我是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固執的人。你對那些不執行標準方式發球的人的球一般都不認真接球,十個裡面你都輸個,等你發球時再來追分,我真不明白你辛不辛苦?”
“個人『性』格而已,要做就要做到極致,要玩就要玩的標準,要破就要全盤推翻。”江泳博就和寧聲濤玩過那種不遵守乒乓球規則的乒乓球,兩人執行的是球在臺面上要彈地兩次或者根本不彈地。周律堂還和寧聲濤玩過乒乓球在臺上彈一次,地上彈一次的規則。
這就是寧聲濤的風格,他不但像德國人一樣刻板的遵守遊戲規則,有板有眼的絕對不搞“走展”和“變通”,也如美國人一樣喜歡搞破壞和突破,要麼完全遵守,要麼完全破壞。和他玩過乒乓球的還玩過用球代替乒乓球,用球拍打乒乓球的諸多乒乓球“突破”。他們也會把足球運動進行演變,把得分的方式變成了將足球挑進籃球框中。
寧聲濤在生活中,給人的感覺就是,要麼他完全尊重既有規則,絕對不會有絲毫的突破和改變,要麼他就一定要打破原來的規則,來一套約定好的全新規則。這不是一種中庸的思想,不是一種隨波最流的風格,因此,他痛苦並快樂著別人很少有經歷的體驗。
在讀大學的時候,最初大一年級趙至剛和寧聲濤就很喜歡去賽樂賽商場地下一層的舞廳跳莎莎舞,那是一種不需要技術的舞蹈,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在一首歌曲裡貼面撫『摸』,按照一定的價格交易。這也是寧聲濤最早親身體驗的舞蹈。
後來,由莎莎舞又演變出了新的娛樂方式,兩個當時孤獨寂寞的大學生又不願意去追逐女生的石榴裙,因此樂此不疲的在地下舞廳裡享受著青春的活力。
和文雨聲戀愛之後,對於會二十一種舞蹈的文雨聲,作為她的正牌男朋友如果完全不會舞蹈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因此文雨聲開始教寧身高學習各種簡單的舞蹈,比如慢三慢四等。
在無數次踩腳之後,寧聲濤也算馬馬虎虎的學會了跳舞。只不過就算他學會了舞步,一旦抱著不是文雨聲的其他女人的腰,他又是頭腦中一片空白,這個跳舞物件就算是換成年涵嬌都不行。
也許是數十次莎莎舞的經驗毀掉了寧聲濤對其他舞蹈的潛質,只要是一抱住其他美女的腰,他就不由自主的衝動起來,當然如果要他去抱住一個完全讓人無法衝動的恐龍或者老妖精的話,他根本就動不起來,不但心動不起來,手腳也動不起來。因此,寧聲濤一直以來,只能和文雨聲跳交誼舞,和其他人都不行,連後來的老婆柳韻虹都不行。
寧聲濤不否認舞蹈的作用,但卻對舞蹈沒有好感。他知道舞蹈是男女間一種很有意思的遊戲,也是舞蹈者表達自己的情感和人生觀念的方式,從這個意義上說,舞蹈和音樂、文學是相似的,不過音樂、文學沒有舞蹈這麼直接,尤其是交誼舞。所以,寧聲濤不適合交誼舞,骨子裡也不喜歡交誼舞,他更加欣賞的是戰舞,除了戰舞等集體敘事舞蹈之外,其他一切形式的舞蹈,都是“豔舞”,展示豔麗多彩的舞蹈。在歷史上,由年輕女郎表演的舞蹈,一般都屬於統治階級靡靡生活的內容。
在寧聲濤的研究中,他認可一些專家的觀點,原始人為了生存的需要,把繁衍下一代看作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舞蹈是擇偶、求婚和進行情愛訓練的主要方式和手段,因此認為舞蹈起源於情愛活動。後來,舞蹈雖然發生了很多的變化,增加了很多的內容和形式,但始終是人類情感最激越的表現形式,是最直接的『裸』的“身體的誘『惑』和展示”。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