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像癱瘓一般僵在原地,那個大兄弟見到他時卻一臉嬌羞,活像個出閨房的大姑娘。
據說後來那個大兄弟稱要將蘇洋包養在身邊。
那段時間蘇洋基本不敢出現在學校裡,一直裝死到畢業,之後他非常痛恨網聊這個東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成米聽完他的故事笑的前仰後合。
蘇洋在一邊一副苦瓜臉。
他咬牙切齒道:“顧奚,你也別幸災樂禍,你也不是什麼好人,第一次在圖書館裡就見色起意,還帶著和我打賭的幌子接近成酒,我還被你擺了一道,你……。”
“哎!說多了說多了。”顧奚連忙挑了一塊蛋糕塞進他嘴裡。
蘇洋猝不及防地被堵了嘴,手腳並用的想扒拉他,顧奚把他往椅背上一推,拍了拍手。
“別太過分了,當我不存在是吧?”成米看見自己的人被欺負不樂意了,出言警告他。
一朝得勢的蘇大醫生像小貓一樣靠在安全感滿滿的成米肩頭,抬起下巴一臉得意。
俗話說得好,能玩在一起的人要麼是興趣相投要麼是臭味相投,很明顯顧奚跟蘇洋兩人是一路貨色。
顧奚裝可憐的往成酒身上靠,企圖用他微弱到不存在的委屈喚醒成酒的保護欲。
“少裝可憐。”成酒一點都不護短的推開他的頭。
只是在看向成米的目光裡夾帶著嗔怪,成米一向機靈,輕易地讀懂了他眼裡的意思,身體縮了縮,低下了頭。
幾次三番路過的店員總忍不住打量他們,這桌的客人顏值都是個頂個的好看。
永不相交的平行線不在於相交,而在於兩條線的永不停歇。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