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暄不擔心我會在娛樂圈裡變壞嗎?”林紓言又問。
“怎麼壞?”任暄好奇地暢想,“紓言是準備霸淩劇組的演員,還是準備欺負一下工作人員?”
林紓言搖頭。她只是擔心……林紓言不想當聖人,可這娛樂圈總歸不是她來去自如的地方。
“哪裡又真有一方淨土?”任暄輕笑,“公司的員工想到我這個老闆說不定要罵我呢。”
“才不會。”林紓言不是沒去過,任家對每位員工的福利待遇都很好,在國內的企業都是數一數二。
“傻紓言,”任暄摸摸她的腦袋,“我只能盡力做好自己,旁人怎麼想和我是沒有多大關系。只要你和任珂還有王叔叔他們知道我就夠了。”
“想通了沒?”
林紓言重重點頭,阿暄的意思是她不僅喜歡過去的自己,也會喜歡現在和未來的自己?
“就為這些哭鼻子?”
她沒有哭鼻子。林紓言立馬反駁。
“是,是。”任暄好笑道,“是沒有哭鼻子,倒是躲我一個下午,林紓言,剛過年為躲我跑去寵物店,你還真是出息了。”
“沒有,沒有。”話一說通,林紓言眨眼睛就不承認了。
不承認便不承認吧。任暄無奈地吻吻她的臉頰,想了想,又道,“紓言要是再胡思亂想,我得想些懲罰。”
“什麼懲罰?”林紓言乖乖悄悄地詢問,那模樣要多聽話就有多聽話。天知道,任暄怎麼忍住沒在沙發上繼續吻下去那藏滿笑意的眉眼。
“懲罰——”任暄想了想,很快有了主意,“紓言晚一個人睡。”
“不行。”林紓言當即提出抗議,當然她也只知道任暄是什麼意思,扯扯衣角,林紓言溫聲道,“阿暄捨得我一個人睡嗎?”
那肯定不行,誰說林紓言離開任暄不行,任暄同樣是如此啊。
“我一個人會丟被子,丟被子會感冒,然後會發燒,發燒後我就……”林紓言越說越可憐,那一句都要進醫院了。
“收回,收回。”任暄連忙打斷,哪有在正月裡這麼說。
“捂……”林紓言聽到立馬乖乖地把嘴巴給捂上。阿暄不是迷信的人,她也不相信那些習俗,可是為了自己,阿暄從來都是千小心萬呵護。
是她不好,以後絕對不鑽這些牛角尖。
“乖。”任暄再次摸摸她的腦袋,任珂已經穿好衣服快速出來,“姐姐,我們晚上吃什麼呀?”
“包餃子好不好?”任暄問。
“餃子?”任珂睜大眼睛,很懷疑,“姐姐,你會弄餃子嗎?”林紓言也懷疑地看向任暄。
一大一小都懷疑她,任暄好笑道,“姐姐是不會做餃子餡,不過冰箱裡有哦。”王叔走得時候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留下,冰箱裡有餃子餡,剛才她又出去買了餃子皮,包餃子嘛,這個她會。
“姐姐等會兒就看小珂的了。”任暄笑道,“要是包不好,我們晚上可就沒飯吃了。”畢竟王管家一時半會兒可不會回來。
“才不會,”任珂小手一指,“言姐姐也餓著呢。”
“小機靈。”林紓言聽懂這弦外之音,狀似要去拍她,任珂溜得比兔子還快,轉眼間就跑到白白窩前。白白還沒醒,任珂轉身就跑上樓。她要一會兒再下來。獨獨留下客廳裡的兩個人恩恩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