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解決完這一系列的事情,冼鬱想要走,但是幾位偵探和警官們看起來不像要放她離開的樣子。
“還有什麼麻煩一次性說完吧。”冼鬱總感覺自己現在被當成嫌犯對待了。
事實上她也沒想錯,同樣與高遠遙一有血緣關系的他很難不被懷疑。
幾位偵探對視著,都不想開口,最後還是柯南小朋友先說話:“鬱子姐姐要不要去看醫生,白馬哥哥認識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醫生!”
“醫生?”冼鬱有些迷茫,不是問訊是醫生?難道懷疑她有家族遺傳性偏執症嗎?
倒是手冢想到了什麼,搶先一步說道:“不必了,鬱子很好。”
“那好吧。”白馬探看似無意的接著說道:“還是希望淺見小姐可以好好回想一下,我認識的那位朋友對催眠術很有研究,這是他的名片。”
催眠?冼鬱總算明白了,白馬探不是覺得她有病,而是不相信她說的話,認為她本身就有問題。
手冢替冼鬱接過白馬探遞來的名片,回到冼鬱身邊,隔開了偵探先生們的視線。
“請務必——”目暮警部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喂,警部,你們還有完沒完了?”跡部很不爽,他可不是來破案的,他是受害者,警方不去詢問兇犯反倒在這裡問來問去的,還懷疑他的朋友。
目暮警部委屈,他這才剛開口,他只是想提醒他們不要洩露這些資訊而已。
“我們可以走了吧,警部。”冼鬱的語氣客氣且疏離,目暮警部哪裡不明白,人家小姑娘已經生氣了,這事情是他們理虧。
“當然可以,謝謝你們的配合。”
跡部家的司機早已經等在警視廳門口了,三人坐上車直奔跡部家的醫院而去。
“你們……”跡部猶豫了下,別別扭扭的說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本大爺對警視廳還是很熟悉的,他們也不至於做什麼過份的事情。“
“還有,那張名片扔了吧,本大爺認識的大師肯定比那些不入流的偵探知道的靠得住。”
手冢知道冼鬱的情況,自然明白她不可能被催眠,跡部是真的關心他們,想要幫助他們才會這樣說。
“啊,名片上車前我已經扔了。”手冢淡淡的說道,彷彿自己只是扔了什麼垃圾一樣。
“謝謝你,跡部。”冼鬱非常感激。
跡部扭過頭去,不看冼鬱和手冢,嘴裡還說著:“需要本大爺借保鏢給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