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心琪在醫院兩天一直高燒反複不退,期間嘴裡嗚嚥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但是從她的表情當中可以看出她很痛苦和害怕。
宋雲旗在把韓心琪送到醫院後,就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韓碩明是在韓心琪被送到醫院後,才被陳楚告知韓心琪的事情,趕到醫院後看到病床上的女兒,心痛萬分到差點昏過去。
他把宋雲旗對韓心琪的種種照顧都看在了眼裡,但並沒有多問過什麼話。
陳楚在韓心琪高燒期間,每天會在病房裡呆一個小時,什麼話也不說,也不搭理任何人,之後便一言不發的離開,不知去了哪裡,又做了什麼事,整個人比之前頹廢陰鬱了許多。
胡傑和林辰每天都會來醫院一趟,對韓心琪的病情他們也是有心無力,每次來會趁著韓心琪退燒期間,和她說一些開心的事情,期盼著韓心琪早日醒來。
張一軒每次去看韓心琪,都會帶一大束鮮花,然後把花插進床頭花瓶看一眼韓心琪,再陪宋雲旗聊一會天便離開。
第三天韓心琪的高燒終於不再反複了,之後便陷入了昏迷,看著和睡著了一般。
陳楚也在病房裡說出了這些天裡的第一句話,告訴宋雲旗韓心琪昏迷的原因是她把自己封閉了起來,讓他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把韓心琪喚醒,要不然她很有可能會一輩子這樣躺著。
之後,宋雲旗開始每天陪著韓心琪說一些他們之前發生的事情,每一件小事他都可以說半天,可是韓心琪仍舊沒有一點反應。
韓碩明每次來看韓心琪,都會把自己一生當中最幸福的回憶,講給韓心琪聽,再說一些她兒時的趣事。
胡傑、林辰、張一軒,每個人每天輪流在陪著韓心琪說話,韓心琪同樣沒有半點反應。
就這樣又過了三天,在第四天下午林辰正在和病床上躺著的韓心琪講著宋雲旗在英國被女人追著的事情時,床上的女人終於有了反應,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轉動了一下。
就在眾人帶著緊張期盼的心情圍著病床上的女人看著時,床上的女人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並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林辰,嗓音微弱的說了一句話,“辰哥哥,我餓了。”
林辰之前並不知道韓心琪有多重人格,而且王其就是她的人格之一,震驚過後,便很快的接受了自己看到的和聽到的事情,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的情緒。
宋雲旗知道是王其出現,便主動的把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讓林辰代替了自己的角色,好吃好喝好照顧的陪著王其玩。
晚上張文森來接林辰回家,看到的就是王其抱著林辰不撒手,病房裡充滿了歡笑聲的畫面。
對韓心琪的情況,他不說瞭解的一清二楚,但之前也從宋雲旗口中知道她有多重人格,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孩是之前和他一起吃過飯的小不點,也就把她當做一個小孩看待了。
反正宋雲旗都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他也不會介意把林辰借出去一會,然而之後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借就借出去了一個禮拜。
晚上王其仗著自己生病住院是病人這個原因,硬是拉著林辰讓他留在這裡陪著自己睡覺,林辰看到宋雲旗點頭,這才同意留了下來,然後打發走了張文森。
在眾人都離開,房間只剩下林辰、陳楚、宋雲旗和王其時,陳楚開始了和王其的對話。
“七七,你心琪姐姐呢?”
“心琪姐姐生病了在睡覺。”
“那火焰呢?”
“火焰姐姐在照顧心琪姐姐。”
“那你是怎麼跑出來了呢?”
“我不告訴你。”王其用被子把自己的腦袋蒙了起來。
陳楚和宋雲旗對視一眼,表情有些嚴肅,林辰只能裝作自己什麼都知道,並且聽懂的樣子安靜的坐著。
宋雲旗給了林辰一個眼神,讓他照顧好床上的人,便和陳楚走了出去。
走廊中,宋雲旗直接開口問道:“七七的出現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