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媛說,“陸東平曾經安慰曉楠媽媽,曉楠一定不會死,不會有事。他說得太篤定,雖然哀傷,但顯然沒有曉楠家人痛不欲生的痛楚。這也是我懷疑陸東平的一個點。”
“曉楠曾說,有人一直跟蹤她,”鍾導開口。
“是陸東平嗎?”劉媛疑惑。
鍾導搖頭。
“很有可能。”張毅生說,“曉楠打破頭,被人包紮了送進醫院就是陸東平。”
“你說被綁架那次?”鍾導說。
張毅生點頭,“曉楠夢裡說得聲音就是陸東平的聲音。他在曉楠被綁架的時候就在。”
“你怎麼知道?”劉媛問。
“陸東平去醫院的時候,我看見了。他出來的時候,陸東平找過我談話,他說曉楠不會有事,睡一覺就好。曉楠確實睡了一覺便沒有反應遲鈍、不認人的現象。我問她聲音,她承認她找到了。”張毅生解釋。
“所以,如果你是陸東平,是曉楠的丈夫,囚禁了曉楠,你會怎麼做?”劉媛問。
“時不時陪伴曉楠,對曉楠洗腦。”
劉媛點頭,“所以他這兩個月一定有到曉楠的住所。”
幾人商討,分工查詢。
“記住了。他現在還未必知道我們。大家越是不關注曉楠,曉楠越安全。但是到了後面,也可能直接殺了曉楠拋屍。所以,我們需要在一個時間點,提醒陸東平,我們關注著他。讓他不敢動。”鍾導說。
“我出面。”張毅生提醒。“他知道我。”
“雖然這麼說不適合,但我還是提醒你們:你們可能會死。也可能因為我們的關係讓曉楠提前死。”鍾導說。
張毅生點頭。
劉媛沉默。
“你們可以隨時退出,你們還有美好的前途,還有一段輝煌的時光。這個時候參入,值得嗎?請慎重考慮。”鍾導問。
劉媛迎視鍾導,說,“我不可能放棄她。”
“她很特別。”張毅生說。
“對。”劉媛,“我只見過她這麼一個特別的人。”
“她值得我們付出,她也應該更好。死亡,不是她該有的結局。”張毅生沉聲說。
讓一個男人動心,不一定需要什麼精緻的容貌,不需要什麼美好的愛,只需要一次感動。
從曉楠跪在他面前,發誓願意護他開始,他便知道這個女人很特殊,特殊到他一輩子無法放下。希望她平安、希望她開心、希望她好好地、好好地做她該做的、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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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媛,你還有孩子。”鍾導說。
“我交給母親帶了。他們在加拿大,過得很好。”劉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