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段時間是多久?”曉楠打斷。
“一年到三年。”
“外面怎麼交代?”
東子沉默一會兒說,“有一個連環殺人案,你的血跡和衣服會出現在拋屍的現象……”
曉楠回想到之前印象中的醫院,心裡明瞭。
“他們找不到我的屍體也會定案嗎?”曉楠疑惑,除非……
“殺人犯有識人的行為,而且精神失常。”東子盯著曉楠解釋。
“所以我死了嗎?被人吃了嗎?”曉楠不可置信。一把推開東子,喊,“你走開!”
她情緒有些激動。
所以這個社會沒有了關曉楠了嗎?人們聽到關曉楠只會想到一個可憐蟲?
“你把我塑造成一個意外的可憐蟲嗎?”曉楠深呼吸,撈過旁邊的物件就往東子身上扔,“你怎麼不直接殺了我!”
“不對。”曉楠很快清醒,盯著人說,“我的痕跡和殺人犯沒有關係。警察不可能不懷疑。單憑衣服和血跡是不可能定論的。”
雖然曉楠清楚,即使無法定論,兩年後,她依舊會被社會除名,定為死亡。
“警察發現你辦公室的案件,知道你想對付陳文翰警監),並有陳飛鴻出面作證。你的電腦裡有大量證據,足夠你告發陳文翰和其他人。劉偉接下你的案子,因為你的證據,成功拉了二十餘人下馬。你成了全國轟動的大律師。”東子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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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死的你沒解釋。”曉楠說。
“陳文翰有引人給殺人犯的習慣,這一點警方正在取證。”東子說,很冷靜。
“哇哦。”曉楠無言,這個故事把她的故事寫到了盡頭。
“我的證據裡沒有你嗎?”曉楠蒼涼看一眼東子。
東子沒有說話。
曉楠點頭。“從客觀的角度來說,我得說你的故事不錯。我如果是世人,也可能相信我就這麼慘遭毒手了。有始有終,有證據還有情節,哦,還是個英雄主義悲劇化的情節。”曉楠自嘲,“可是故事的主角是我,我一點都不想鼓掌。也一點不稀罕你給我的什麼的大律師。”
曉楠迎著東子的視線說,“我輸了便是輸了。沒什麼不願意承認的。所以,我現在是什麼東西了?”曉楠攤著手問東子,“隨時喪命的可憐蟲?還是你禁臠的玩物?”
曉楠的眼睛涼薄。
“你是我的妻子。”東子說。
“噢,”曉楠誇張地說,“妻子這個說法不錯,聽起來還有幾分人的顏面。玩物就真的太難聽了。是嗎?”
東子不說話。
曉楠也不說話。嘴唇輕閉,眼睛不願看到東子。
很久很久,曉楠問,“我媽怎麼樣?”她的聲音沙啞。
知道她這樣,老媽估計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