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虛有些詫異地看向周凌，“如果我不回答呢？”
“那你請便。”周凌聳聳肩，抱著張樂樂，就準備往回走。
老虛臉色一滯，“這可由不得你。”
說著，就準備上前抓住周凌，回應他的，卻是冒著熊熊大火的一拳。
老虛見此，趕緊收手後退。
周凌看向老虛，一臉的冷笑，“紅黎裳，是你對吧？”
老虛目光一怔，隨即輕笑，“咯咯咯……”
年邁的聲音，突然變得嫵媚起來，身段在下一刻，也慢慢變得輕柔。
那張臉，也慢慢開始發生變化，變成了紅黎裳的樣子。
周凌見此，眉頭一挑，還真是她。
“不就是奴家喜歡的人，就是不一般。”
紅黎裳看著周凌，“不知公子是怎麼識破的？”
周凌嘴角一揚，將張樂樂放了下來。
昏迷的張樂樂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紅黎裳。
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事實上，張樂樂早就醒來了。
在張成飛過來的時候，張樂樂才暗中給周凌說了一句話：老虛是假的。
周凌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張樂樂這時看向紅黎裳，“張伯呢？”
紅黎裳一撩頭髮，輕笑出聲，目光轉而一冷，“死了。”
張樂樂瞳孔睜大，“你！”
周凌趕緊抓住張樂樂，穩定她的情緒，看向紅黎裳，“所以，在之前那一次張樂樂讓張遠山帶我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是你了？”
聽到周凌這話，紅黎裳的冷意不見，恢復了那魅惑的模樣，“公子說的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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