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朝聖山出發。
相比之前，黑牛背上的所有人都對張樂樂恭敬了三分，除了紅黎裳。
她此刻正一臉笑意地看著遠方，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聖女並不是自己。
她也的確不在意，畢竟她是知道內幕的，而且也清楚聖女將會遭遇什麼。
就好比這個即將退位的聖女，她完全就是九位長老的傀儡，傀儡不說，還是床上的玩物。
這十年來，就她碰見的次數，不下於一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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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在外越是光鮮，背地裡就越是骯髒。
紅黎裳也曾見過聖女反抗過，最後還是妥協了，成了現在這個人前人樣，人後鬼樣的模樣。
不過，此刻的聖女，她的目光裡流露出了一絲解脫，對於她來說，今天過後，她就不再是聖女了，不用再像以前那般了。
然而，知道一切秘辛的紅黎裳看到聖女眼裡的神色，嘴角微微一揚，這世界永遠不缺少天真的人。
如果退位的聖女真的能夠得到解脫，那麼之前的聖女，為何不見了蹤影？
如果可以的話，她倒是想看看張樂樂最終會變成什麼樣子？
只不過他來了。
想到這裡，紅黎裳不由得看了眼隊伍裡的周凌一眼，“應該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周凌這時似乎有所察覺地抬頭看了眼，就與紅黎裳的目光對視上了。
他眉頭一挑，這個女人成天沒事就看自己嗎？
隨後，他看了眼張樂樂。
恰在這時，張樂樂也看了過來，她的目光頓時一怔。
一旁的聖女疑惑地問了一句，“怎麼了。”
張樂樂收回目光，“沒什麼，您繼續說。”
聖女點點頭，繼續說著話。
而張樂樂的心思早就飛到了周凌的身上。
他真的來了！
還混進了守衛之中。
原來中午發生的那件事情是真的。
她心情既激動，又複雜，一時之間，矛盾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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