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不撕了，拿起筆，在前面寫了幾排字。
然後找來了紅墨水，放在了顧城的面前，“簽字，按手印。”
“我曹！”
顧城一臉的不可置信，“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咱們的友情啊！”
“就是這樣，我才這樣。”周凌一笑，“鑑於你以前做過的種種，我覺得有必要，這樣我也放心。”
還別說，顧城真有反悔的念頭。
畢竟事情都過了，他不認賬，周凌也拿他沒辦法。
但現在不同了，有字據。
如果他之後反悔，他敢肯定但凡和他認識的人，有一點點關係的，手裡都會收到這樣的一張紙。
就在顧城猶豫的時候，周凌聳聳肩，將紙收了回來，“咱也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也是受過高等素質教育的人，講究你情我願，你不願意，我也不會逼迫你，那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停。”
顧城一把拉住周凌的手，將筆搶了過來，“我籤！”
在一臉抽搐中，顧城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在周凌的幫助下，一手顫抖地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見此，周凌一把剛筆記本合了起來，“成了。”
顧城一臉肉疼地看著周凌手中的筆記本，隨即瞥開目光，問起正事，“快說。”
“湊過來。”
接下來，周凌就和顧城說了緣由。
顧城聽完之後，一臉震驚地看著周凌，“我曹，是這事？”
周凌抱胸問道：“你昨晚幹了？”
顧城有著臉發燙的點點頭，“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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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大家都是男人嘛。”
周凌嘿嘿一笑，“你現在怎麼辦？”
顧城應聲道：“我現在就去跟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