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這時看著成員欄目,說道:“我覺得我們這個公會應該是有史以來最寒酸的一個公會了。”
呂小布隨後搭話道:“也是最便宜的,沒花錢。”
“公會令不是錢嗎?”顧城反問道。
“你這麼一說……”
“你們兩個停一下。”周凌打斷兩人的對話,插話道:“你們覺得教義寫什麼好?”
“你讓我寫?”顧城指了指自己,他從小語文水平就不好,當然,數學也不行。
“沒問你。”
周凌看了他一眼,看向其餘三人。
“這種我實在不行。”呂小布憨厚一笑,目光有些閃躲,“我小學都沒畢業。”
周凌伸出手拍了拍呂小布的肩膀,安慰道:“文化和學歷沒有多少關係,人家金勇老爺子小學畢業,還寫了這麼多文學著作呢。”
說著,就看向剩下兩人。
黃笙搖搖頭,順便摸了一下週凌。
“我勸你最好剋制一些。”周凌看向黃笙,這傢伙是真的有毛病,動不動就對他用偷竊。
要不是知道這傢伙的底子,他特麼都以為這傢伙是個紫。
黃笙目光看向別處,表示不關自己的事。
對此,周凌也沒有多說,看向了奶兇來也。
後者直接保持了沉默。
“算了,還是我來吧。”
周凌搖搖頭,嘆息一聲,感情自己這是交了一群目不識丁的傢伙。
這般想著,他眉頭微微一皺,想了想,就在公會教義上開始寫了起來。
速度很快,就短短五十多個字,看起來像詩詞:
空山雪漫寂無聲,影燈幻滅對愁眠;
忽覺一夜春風起,片片芳菲入夢來;
問君何所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