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和水星母體說了之後,母體的眼睛一亮又猶豫了一下,對著諾亞招了招手,又指了指同伴的傷。
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諾亞本著救人就到底的原則便繼續替這些外星人治療起外傷。
哇哇哇。
隨著諾亞一個一個把人治好,這些外星人像個鄉巴佬一樣激動的大喊大叫。諾亞也很驕傲,甚至覺得英雄有了用武之地。
這時,我聽到後方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就像是身深夜裡被狼群圍住了一樣,就是那種食肉動物慢慢的接近讓人頭皮發麻的那種感覺。
冬立刻從戰艦飛身躍了下來,我旁邊警惕的看著周圍?我注意到,母體和這些外星人事故並沒有把這些當回事。
諾亞開啟了掃描方式,有上百個禿嚕似乎按捺不住正緩慢向這裡靠近,一點點試探我們和母體這邊的容忍度。
我相信母體也發現了這些禿嚕,擔是和這些相比,母體更在意的是那個鱷魚人和他的那些手下。
母體說了幾句,諾亞翻譯道:“他想知道我們的冰封可以維持多久。”
冬掃了母體一眼,沒有回答,只是抬手甩了一道冰封過去,那個逃脫冬第一次冰封的鱷魚人剛準備開溜便被冬給封印?這個行為看上去也確實太禮貌,諾亞用自己的意思和母體交流起來。
冬就是這性格,我也習以為常,這會我在意的更多是那些接近的禿嚕。戰鬥的停止彷彿給了禿嚕勇氣,有一個身材瘦小看上去很敏捷的禿嚕點點像垃圾堆砌的圍牆靠近。
這傢伙警惕的觀望,在看到我們所有人的沒關都望向他的時候,先是慢慢的挪動右腿,在右腿落下之後,又輕輕的拿起左腿,目光炙熱又遊離的看著我們。
空間彷彿變成了禁止,停頓了幾秒之後他又將左腿放下。冬看向我,似乎在問我要不要動手。
我搖搖頭,母體這些遺忘星球的人都沒有動,我們也不必表現的太過忙亂。
禿嚕緩慢的接近被蟲族吸食了腦子的外星人屍體,侷促的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地上的屍體,我清晰的看到禿嚕吼部正猛烈的吞著口水。
食物的魅力超過了它的惶恐,禿嚕再次看了我們一眼見我們依然沒有動作之後,猛的撲向地上的屍體,鋒利的爪子飛快又熟練的伸向屍體的腹部,抓著血呼啦的血肉像是看到了美味的大餐一樣囫圇吞棗的大吃著。
冬雖然見多識廣,這種場面的視覺效果還是讓她不忍直視。
冬隨手一揮,給自己建立起一道冰牆,將血腥味與自己隔開的同時也美化了一下眼前的場景。
我的胃部也有些不適,只是不讓自己吐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