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呆,是你要我的安全密碼?”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有口音還是故意埋汰我,兄弟愣是給說成了兄呆。
這是在說我呆?
特悶的,戰場回來的就可以看不起人了?
“是。”
我覺得我還是挺有氣勢,怎麼在這個傢伙的眼裡看到的盡是戲虐。這種處之泰然是我一直羨慕的做派,這遠遠比那些權勢更令我羨慕。
“兄弟……還真是個直腸子。”安保隊長想了半天,搜刮腦腸可能想了這麼一句。
“你就說給不給吧。”
我得符合我直腸子的人設。
但是要密碼畢竟只是目標的第一步,現在安保隊長在哪裡,我可以直接問他,因此我一邊注視著他的眼神,一邊假裝漫不經心的問道:“大兄呆,不瞞你說,剛才你抓的是我們內務部的人。內務部做事雖然不合常理,但是人被你們扣了不合適吧?”
“原來兄弟是內務部的人。”安保隊長這會眼神倒是有了些變化,凌厲一閃,眯起眼睛說道:“兄弟莫不是最近在溫習手撕鬼子?”
“此話何意?”
“若不是溫習了手撕鬼子,怎麼想起到我這來找人了。”安保隊長騰的一下站起來,拳頭嘎嘣作響,陰沉沉的看著我說:“你還單槍匹馬,真以為咱兄弟拿你內務部沒辦法了?”
安保隊長的眼神挺複雜,有怒意也有忌憚,但是我從他的眼神裡沒有看到一絲謊言,就跟上學時班裡有誰的錢包掉了然後淘氣的那幾個總是被懷疑的物件差不多,生氣卻又不稀得辯解那種。
但這不能說你是這些淘氣的孩子真會拿別的錢包。
此時安保隊長就是這種。
這一點都不科學。
“你們倆在說什麼呢。”宋豆豆過來疑惑的看著安保隊長:“陳記,他記性不好,連個密碼都記不住?”
安保隊長皺了皺眉,但是很快的又舒展開來,似乎在宋豆豆麵前總是很難發揮他魁梧男人的魅力,生了半天悶氣,生生給憋了回去,惆悵的說道:“豆豆,這密碼能隨便給嗎”
宋豆豆似乎沒聽懂陳記話裡的意思,還是理所當然的說道:“為啥不能,要不是三毛出手,我剛才就被阿桌給掐死了。”
“怎麼回事?”陳記一下子就跟炸了一樣,氣勢全開,身上散發的殺意令周圍的空間都為之一顫。
宋豆豆就把要向總部舉報時刻警惕然後阿桌的滅口的一些事講了出來。陳記頓時炸了,拳頭嘎嘣作響不說,肌肉也鼓了起來。再看我的時候,我感覺陳記恨不能給我一個熊抱,腱子肉的那種熊抱。
“兄呆,啥話也不說了,你救了豆豆就是我老陳的恩人。”陳記拍著我的肩膀說:“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既然豆豆要揭發時刻警惕,我作為家屬也只能支援,沒說的,九層的安保密碼我現在就給你。”
“家屬?”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