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已經預見老闆娘可能已經答應前往百菲麗,畢竟主場的口氣雖然故意板著,但若是老闆娘不答應,主廚絕不可能這麼快聯絡我,更不可能以這樣的口氣和我逗悶子,因為都火燒眉毛了他哪有心情
做這些虛頭巴腦的。
我腦子裡想象了一下看到主廚和老闆娘的場景,但絕壁沒想到會被撒了一臉的狗糧。
我到菜市場的時候老闆娘正含情脈脈的坐在主廚的腿邊,雙手攔著主廚的脖子,臉蛋有些微紅,那種含羞帶臊又覺得老臉一紅的尷尬和戀愛時的甜蜜。
“咳咳……”
嗯,我要脫單。 老闆娘一個猛子站起來,臉蛋更紅了,扭扭捏捏瞪了主廚一眼,撂下一句你們聊便飛速的閃出店鋪假裝到外面收拾菜攤子。只是老闆娘時不時的往店裡瞅一眼,也不知道這兩人之間說了些什麼露骨的情話
。
空氣裡飄蕩著一絲旖旎的氣味,就像一隻小貓蜷縮在懷裡時不時用爪子撓一下心口,癢癢的又覺得力度不夠,拿開吧又捨不得這種感覺。
嗯,我說的是主廚。
對於這種給單身狗造成一萬點暴擊的行為,當然要高舉正義的大旗一腳踢翻狗糧。
“那個……三毛……”
這時候主廚老鐵可能也意識到這裡面似乎也有點不妥之處,這傢伙扭扭捏捏看了看我,咬著嘴唇說道:“三毛,翠……老闆娘答應了,不過有一個條件。”
“你先說來聽聽。”
“翠……老闆娘要你先幫她解決身份問題。”主廚猶豫著瞧了我一眼:“她還想到總部去參觀一下。”
“可以。”
我幾乎沒怎麼猶豫便答應下來。
主廚的眼珠子瞬間瞪的圓溜溜的,彷彿自己出現了幻覺。良久他才小心試探道:“是你說錯了還是我聽錯了?” “你沒有聽錯,我也沒有說錯,既然是總部隊員當然可以參觀總部。”我瞥了主廚一眼:“但是有一點我可說清楚,儘管你是家屬的身份,但是你在總部的活動區域也僅限出入境大廳,其它地方是沒有許可權通
行的。”
主廚頓時不樂意的跳起來:“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怎麼現在我變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愛了,你們這是卸磨殺驢。”
“少拿你跟人家驢比了,人家驢可以做驢肉火燒,可以做驢板筋,你說你能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