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沒良心的丫頭,半年不在,半張書信都未曾送與我二人,真真是個沒良心的小混蛋!”
“且你不回來,這廈坪鎮實在是太無趣了。”
“如今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盼回來了,怎麼樣?可有什麼新法子?”
風如月尚且等不及如意開口,便絮絮叨叨抱怨了好大一通。
“得得得,都是我不對,前些日子得了倆稀罕寶貝,送與二位,就當賠罪,聊表心意如何?”
“這還差不多,總算我倆沒有白白疼你一回!”
風如月這才復又帶了笑臉道。
“至於新法子嘛,自然是有的,就肯二位肯不肯合作了?”
“你這丫頭,這是什麼話?我們兩人什麼心思你還不知道?你讓我們往南我們絕不往北,你說這花兒漂亮,我們肯定覺得這花兒豔麗無雙,這話好生無情好生傷人心吶!”
風如月作掩袖低泣狀。
“半年不見,風老闆不但是長了年紀,嘴皮子功夫也是大有進益,真是可喜可賀了。”
“小生不才,未得姑娘青睞,痴長年歲,一事無成,唯盼姑娘垂憐,莫要嫌棄,小生蠢笨……”
風如月邊唱邊舞,將手裡的摺扇,舞得像那穿花蝴蝶一般。
臨到末,將那合起的扇柄捏在三指指尖,扇端斜斜搭在唇上,正露出一段唇角。
扇子掩住了半張俊顏,只有一雙黑燦燦桃花眼無遮無攔。
將露未露的模樣惹人遐想。
如意忍俊不禁,忽想起前世一句至理名言,男人騷起來還真沒女人什麼事。
孫宏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他倒不料風如月還有這樣的一面。
幾人許久沒見,還是一如既往熱絡。
“行了,咱們今日且不是來瞧你耍寶,咱們言歸正傳。”
“小如意,快說說,有什麼好法子,你不在這些日子,我這憋著勁呢,就等你回來,咱們大幹一場。”
風如月摩拳擦掌。
“這法子你們也見過,說來也不難……”
“姑娘,徐家娘子來了。”
紅菱敲門進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