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嘴角直抽抽。
這大冬天哪裡來的蚊子?
流水在一旁早就滿頭黑線。
可憐了老大夫,一大把年紀被南安皖拍的找不到東南西北。
“好好兒就診不成麼?”
如意靠近南安皖,輕輕柔柔道。
那語氣似嘆息,又似含了無限的悲憫。
直讓南安皖眼底的戾氣盡數化為虛有。
這才消停了,靜靜閉起眼睛。
老大夫滿身怒火,本欲拂袖而去,可流水轉瞬間就擺了幾片金葉子在他眼前。
到底是把滿口的委屈之言嚥了下去。
為什麼要跟錢過不去呢?
如果一巴掌幾片金葉子,再多的巴掌他也願意捱了。
老大夫忍了羞辱,靜靜寫了脈案,又開了『藥』方,叮囑了怎麼個吃法,這才揣著金葉子出了府。
只是這心情到底是為得了金葉子開懷還是因為捱了一耳光抑鬱,就很難分辨了。
送走了大夫。
如意親自煎了『藥』,餵了南安皖服下。
這才吩咐了流水看著,自己出了門。
南安皖『迷』『迷』糊糊睡著了。
『藥』效有安眠的成分,又有傷在身,就算全副心思在如意身上,也抵不過身體的虛弱。
流水實在隔壁的房間裡找到如意的。
彼時如意正在研究一本古書。
“姑『奶』『奶』,還請你救救爺!”
流水眼眶微紅,在如意跟前跪下。
“有什麼好救的呢?這便是命吧,我又豈能逆天而行……”
如意輕輕嘆息。
這聲音似嘆息似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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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說了,南安皖這是發燒太久,燒壞了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