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端了熱水上前。
放在一旁。
南安皖此刻正無比慢動作的脫衣服。
如意也不和他廢話,把他輕巧的按在身下。
三下五除二,把溼掉的衣服脫掉。
南安皖怔怔看著如意。
突然好羞澀怎麼辦?
南安皖望著如意側臉,臉上湧起紅『潮』,連耳根上都是密密匝匝的紅『色』血絲。
君子如玉,如同夕陽最後一抹醉人的晚霞。
君子端方,如同一塊上好的墨玉,發出醉人心脾的香味。
那曖昧的氣息層層疊疊在屋裡蔓延開去,將如意籠罩其間。
如意自然感受到了陌生的氣息的湧動。
只認真擦拭著南安皖傷口周圍的水漬。
強忍著不去看那張『惑』人心魄的臉。
南安皖彆扭的瞪著臉『色』平靜的某人。
娘子怎麼這麼直接大方?
可是他好喜歡好喜歡怎麼辦?
好在傷口處並沒有沾上多少水漬,還不算太遭糕。
經過一夜的休整,南安皖胸口傷口處紅曰曰一塊。
許是早上被扯了一下,此時看上去頗有些嚇人。
輕輕撒上了些金瘡『藥』粉,又用細布仔仔細細包紮了。
“娘子真漂亮!”
南安皖望著如意的側臉痴『迷』不已。
這樣認真的娘子真的是太美麗了。
南安皖歪著腦袋傻笑。
“誰……”
如意抬頭的就看見南安皖的傻笑。
半句誰是你娘子終究卡在喉間沒有吐出來。
跟一個孩子模樣的人計較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