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菜一筷沒動。
現在她沒心思吃。
喝湯只是為了身體的狀態更好些。
流水果然還是很迅速,不到一刻鐘就回來了。
如意重新淨了手,指揮流水把東西一一擺好。
雖然滿是疑『惑』,但是還是一聲不吭照做。
再也沒有人比玉如意還能讓人相信了。
現在想想,如果不是姑『奶』『奶』堅持進山,哪裡還有爺呢?
如意不知道,在流水的眼裡,她榮升為你最值得信任的人。
“你看好,這些東西,等會兒我讓你給我什麼你就給我什麼,不管有什麼疑問,先爛到肚子裡,等事情完畢了,咱們在分說,你能做得到嗎?”
如意鄭重其事的問道。
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流水略一遲疑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記住你說的話,若是中途有任何一個不該問不該說的話,你以後就別跟著我了!”
流水連連應是。
“姑『奶』『奶』放心,我一定把嘴巴捂起來,一個字都不說。”
“好,那咱們開始!這個是剪刀,這個是……”
如意一一介紹完。
床榻周圍點上油燈,儘可能照著南安皖的傷口。
一切準備就緒。
把南安皖從床上搬到桌子上放好,當做簡易的手術檯。
雖然高度寬度,亮度都不如意,但是聊勝於無。
伸手點了南安皖的『穴』道,儘可能減小他的痛楚。。
再把他緊緊捆好,以免痛醒,胡『亂』掙扎。
先用烈酒在傷口周圍抹了一遍,做好消毒。
烈酒滲進南安皖的傷口,南安皖痛楚的皺起眉頭。
即使昏『迷』不醒,對於身體的痛楚也很敏感呢。
這裡沒有酒精,她原本是想自己蒸餾提純,但是時間不允許。
只得將就用些高度數的白酒。
效果雖然不及酒精,但也是最有用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