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老頭子神神秘秘湊近南安皖道:“你看四周這些草木是不是和京城不太一樣?”
南安皖順著老頭子指的方向望去,這些草木雖然形狀變化不大,但是細細看起來還真沒一株認識。
果真不一樣,難怪他這幾日都尋不到草『藥』。
看出南安皖眼裡的怔然,老頭子呵呵一笑:“這就對啦!這裡可是個神奇的地方,告訴你喲,在這裡你的傷口會慢慢癒合,就是不用任何草『藥』都能恢復如初,就像當初的我,斷手斷腳都能恢復到與常人無異,
怎麼樣是不是很神奇?是不是特別期待慢慢好起來?”
老頭子‘一副我是好人’,求感謝的模樣讓南安皖心很累。
莫非是常年居住在這裡,這老頭子也被那條蛇同化了?言語裡滿是蠱『惑』。
“老人家這樣戲耍我可好玩?”
南安皖淡淡地望著老人家。
神『色』無比認真。
他都快死了,還要陪著敵人聊天談笑,滿足對方的惡趣味。
老頭子感受到南安皖的冷意,那神『色』和記憶中的某人一模一樣。
老頭子神『色』一變,極其不耐煩道:“去去去,你這小子一點不好玩,一點尊老愛幼的心思都沒有,老頭子就這點愛好都不滿足!哼哼哼~~~~
虧得我們還是……算了算了,你要坐著等死隨你好了!”
說罷叼了根草蓆地躺下。
背過身去不再搭理南安皖。
南安皖無奈翻了個白眼,到底是誰想讓自己死?
這副鬧『性』子的模樣倒跟頑童一般無二。
南安皖噗嗤一聲笑出來,當下緩和了神情道:“老人家要是願意在我臨死之前陪拉拉家常,當然樂意之至,但若這樣被貓耍著玩,請恕小子這老鼠不願意。”
“哼哼……,誰把你當老鼠耍了?”
老頭子這話鼻音甚重,底氣明顯不足。
南安皖也不計較,當下道:“是小子我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想和老人家拉拉家常。”
心下暗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話還真有道理。
只家裡那位是個常年憂國憂民的,雖然不大管事,但諸多時間都用在國事上。
臺階給夠了,老頭子才哼哼唧唧滿意了。
半晌後方磨磨唧唧轉過身來。
“這可是你求我的,可別又娘們嘻嘻說我耍你玩!”
“是是是……”
南安皖一疊聲的是,才讓老頭子又喜笑顏開。
“我跟你說這裡的花兒朵兒,飛禽走獸可真了不得,比人還靈敏老多,我剛來了這裡,是墨『色』的爹孃給我喂水,慢慢我才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