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暗暗腹誹:少爺,您可長點心吧,就您這模樣,決計會被喜好男童的紈絝搶回家去!
“哈哈哈!到底誰出的主意?可真是夠促狹的?那幾個牙尖嘴利的潑『婦』,被那惡狗追得哭爹喊娘,真真有趣!”
人未至聲先到。
只聽另一人道:“那等刁民,實也該收拾收拾,成天鬧騰!”
“可不是該收拾了,照我說,縣令大人回頭一人賞她們二十個板子,吃了一頓竹板炒肉,以後一定老老實實!”
“嘿!你小子就攛掇吧,明年大人就要省升遷考核,若是在這些許小事上栽了跟頭,你小子不死也要脫層皮!”
緊接著是一個老成的聲音,定是嚴舉人。
果真來了!
這廂三人說話間就進了屋子。
流水忙招呼徐安寧倒茶。
三人尚未來得及落座,就從耳房裡走出一個人來。
只見那人一身藍寶石直綴,如瀑黑髮被金『色』髮帶固定在頭頂,腰間墜玉,手持摺扇,好一個翩翩佳公子!
待細細品鑑那人雖身體欣長,面如冠玉,氣質皎潔,藍衫摺扇,可卻步履輕盈、體態婀娜,行走間馨香撲鼻,吐氣如蘭。
這不是闊別三月的玉如意還是誰?
“喲呵!哪裡來得美公子?真真當得起貌比潘安四個字也!”風如月搖頭晃腦,做足了一副老學究的模樣。
“你小子,果然是書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好好一個清麗絕豔的佳人用甚貌比潘安?”
嚴舉人輕斥道。
“咱也甭管貌比潘安還是清麗絕豔,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天上有地上無就是了!好丫頭,跟我說說,你是吃什麼長大的?回頭送些給我可好?”
風如月圍著如意左瞧瞧右看看,嘴上不著調,眼裡的驚豔卻是半分參不了假。
眾人說笑一陣,如意話鋒一轉才把事情的始末道來。
幾人聽完,俱是一陣沉默。
不管是玉落梅花紙還是木炭,三人都有參與,有不少下家是走的他們的路子攀上玉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