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陳師兄,究竟如何才能讓這件事情揭過,不妨劃出一條道來。”
陳長青眼神幽幽,收起笑意,望著湖面道,“百年前我玄天觀傳承大殿副殿主殞身在此,其殿主符印落於湖中。
如今遙遙百年而過,此符印還未收回,便有人玷汙折辱,你以為該如何?”
吳青松臉色陰翳,一時不知如何接話。
對於季白真之死他不知情,但是涉及宗門臉面,不消說玄天觀這等大宗,就是水雲宗也會視如生命。
這是但凡有傳承的宗門立身根本,和道統無關。
被封在劍光中的吳清源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掙扎力量不由變小。
似乎自己又坑了一次宗門?
至於跟隨吳清源之人,有一部分是他所追求的女修,還有一部分是他的跟班。
這些人在因宴席緣故,有些微醺,本著看熱鬧的心態,卻沒想到驚出一身冷汗。
此刻清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陳長青便知吳青松臨危能力不行,道“還是讓等代表的水雲宗的人來吧,你們還不夠資格。”
吳青松一臉複雜的望向陳長青。一等執事與他地位相符,但是無論氣度,還是其他,他都差遠了。
這就是大宗弟子麼?
不消片刻,遠天出現一座玉蛟鑾駕。
鑾駕從天邊飛來,頃刻間,水汽氤氳,騰雲起霧,氣勢沛然。
不過鑾駕上沒有侍從,也沒有跟隨者,內裡只有一位面目難測的老者。
鑾駕在天邊停下,老者一步踏來,大笑道,“小老兒代我不成器的兒子向公子賠罪。”
說著,他衣袖漫卷,根本不給和吳清源一同前來的人機會,看似無害的水汽,猶如利劍。
有些人機靈看出不妥想要逃跑,但是在這位巔峰第九境強者面前,氣勢運轉如意,哪裡有他們跑的機會?
哭喊聲,尖叫聲還未出來,就嚥了氣。
被吳青松封在劍氣中的吳清源面目猙獰,見到這一幕,只覺得天昏地暗,掙扎卻掙扎不出來。
老者殺了幾乎所有旁觀之人,然後淡淡望向自己二兒子,不夾雜任何感情,道“我曾經和你說過,和這些為友,只是害了他們。”
說完,他一指點出,一點水汽瀰漫,頃刻間,點破了吳清源的丹田,讓後者大口吐血。
一直不說話的吳青松不由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