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過了多久,糖塊沒有了,小男孩又把玻璃牆豎了起來。
時間流逝,又有生物生存在裡面出現,並且存活。
某些古老的存在會知道,在無盡的虛空盡頭,傳說中虛的世界,連同著兇的界域。
又傳說有一個鬼男孩,喜歡製造不同的世界,用來收割生靈。
時間推著時間,又一日,一個年輕人從玻璃世界主動走出,他與鬼男孩玩耍。
竊取有關詭秘的本源。
鬼男孩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或者根本不在意。
等他玩膩了的時候,一切又會結束。
也許會結束,也許是鬼男孩的劫數。
在沙土堡壘剛剛建成的時候,年輕人用一把長矛刺穿了鬼男孩的頭顱。
之後。
那道連同兇之世界的詭秘之牆在戰鬥中化為了粉碎。
而高居王座的鬼男孩,從此消失,只留下半節斷下的無關緊要的盲腸,在無盡空間中漂流。
臣服!
臣服!
陳長青像是做了一個極其漫長的夢。
夢裡的東西是如此的詭異,絕對違背常理,魚兒不需要在水裡就能生活,鳥兒也不會飛行。
善良是邪惡,而邪惡總被鼓舞。
更重要的是一道又一道聲音不斷響起,純真而無邪。
他見到了一個男孩,陳長青可以說,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笑得如此自然的男孩子。
明明對方有著無窮的惡念,明明對方對他有著最直接的貪婪。
但是陳長青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他生不起反抗。
直到那一聲聲臣服之聲響起,男孩嘻嘻笑著說,“大哥哥,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幫尼瑪!”陳長青一巴掌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