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見到刑罰長老的那一刻,眾人再也沒有了什麼計較的心思。
而有心之人,望向陳長青的時候,就看到了他提著的兩個人。
看清樣貌,做事心虛之人驚疑不定,甚至有些城府不深的長老面色大變。
“刑罰長老今日是為何前來?”榮建有些意外。
冷麵老者笑了笑,指了指陳長青道,“這孩子發現了一些事情,他勢單力薄,不好做,所以我來看看究竟誰壞了規矩。”
聞言,眾人不知想著什麼,而陳長青已經上前。
榮建問道,“何事?”
榮建曾親身經歷陳長青的資質測試,對他印象很深,不過,他沒有料到,陳長青僅用一年時間,成長到了這一步。
陳長青手一鬆,將黑白雙燕扔到地上,道,“昨日弟子前去追繳張文澤師弟,他一心求死,我殺掉了他,卻發現他的攻勢只是幻象,空有氣勢。
當時我便感覺不對,之後燕子堡的黑白雙燕出來截殺我,時機之巧妙,出乎我意料。再之後,我擒住黑白雙燕,得到了一些東西。關係到別院幾位師長。
弟子愚鈍,一時惶恐不安,只有向刑法長老請教,最後才堅定決心來此。”
榮建面色一變,道,“把你發現的東西拿過來。”
“院長。”冷眼旁觀的洪明打斷了兩人的交流,“今日是十大典禮,還請院長先把完成典禮,再說其他事情。畢竟事有輕重緩急。”
榮建還沒說話,一旁的刑法長老道,“洪明,這件事你有直接聯絡,所以不要說話。”
如此直白的話語,讓邢洪面色漲紅,道“刑罰長老,我們同屬於長老之列,為何你能說,我不能說?”
轟!
一道雷光炸起,邢洪所在位置,他連帶著座椅一同淹沒在雷光中。
臺上臺下一片譁然。
刑罰長老冷道,“就討厭你這種狗東西,天賦心性不到,明面上爭不過,淨玩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連我一擊都承受不住,還有臉來和我說話!”
榮建見此,面色也不由一變。
刑罰長老卻轉過頭,又對他笑道,“院長,對不住了,一個人待著時間長了,脾氣難免暴躁,我道歉。”
榮建還能說什麼,我知道你厲害行不行。
終歸,榮建還是相信自己的多年老友。
邢洪癱軟在地,生死不知,他身邊坐的兩位長老,此刻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害怕被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