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那好辦。”林惜柳說道。
她直接將自己的加拿大鵝給脫了下來,遞向鄭鐵。
她裡面只穿了緊身的紅色線衣,十分的單薄。
把羽絨服脫了之後,一陣風就吹透了。
她打了個哆嗦。
“幹嘛呢?”鄭鐵一愣。
“你穿上,你包裹著我,這樣總行了吧?”林惜柳說道。
“這,你這是女款的,我穿上算什麼?會被人笑話的。”鄭鐵說道。
“呸!你再不照我說的辦,我就要先凍死了。”林惜柳說。
鄭鐵一看,林惜柳果然在發抖,像一朵嬌豔的怒放的花兒。
鄭鐵趕忙接過來這件長款羽絨服,穿到了自己身上。
林惜柳立刻就鑽了進去,嘴裡說著:“快,把拉鍊給拉上,我快要被凍死了。”
鄭鐵趕忙手忙腳亂地把拉鍊給拉了起來。
他發現,這件羽絨服赫然是有著兩道拉鍊的,拉上最外面那道拉鍊,裹著兩個人雖然有點兒緊,但還勉強可以。
“真暖和呀!鄭鐵,咱們現在可以往餐廳走了。”林惜柳說。
“這怎麼走?邁不開步啊!”鄭鐵翻了個白眼說。
林惜柳是面對著鄭鐵而站,倆人現在身子緊貼在一起,這種情況下,想要走路,比較困難。
跟個女人如此親密地接觸,著對於鄭鐵來說,也是第一次。
感受很微妙。
他現在反應有點兒強烈。
這,也不知道是豔福還是受罪。
“沒事兒,我可以像個樹袋熊一樣摟著你脖子,然後把兩腿盤在你腰裡,這樣你就可以走路了,是不是?”林惜柳說。
說著話,她真的兩手摟住了鄭鐵的脖子,將兩條腿盤在了他腰裡。
這樣,在外人看來,鄭鐵就好像是個雙頭怪。
一個腦袋向前。
一個腦袋向後。
最關鍵的是,這老樹盤根的姿勢總是給鄭鐵無盡的遐想。
“咱們這麼去餐廳,會被人當成怪物的!”鄭鐵說,“而且,是個雙頭大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