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直接斃了也不是很好,她想拿槍抵在他的太陽穴逼他跪下來求饒,這種囂張跋扈的非主流殺馬特實在是太噁心了。
“恩?”尚義時低頭看了一眼黎落笙,“我得替你罵他幾句呀。”
“這種人直接打就對了。”黎落笙狠毒的說道,“他就是欠揍。”
“哎,但是我不喜歡隨便打人。”尚義時嘆了口氣,對著邢右說道,“你向她道歉。”
“呵呵。”邢右冷笑了一聲,“尚義時你是不是搞不清楚自己處境?你已經被我抓到了你根本就沒有權力要求我做一些什麼,反之你得求我。”
“尚義時你趕緊走。”黎落笙急切的說道,“他打不過,我可以替你把他攔住。”
“哼。”邢右冷哼了一聲,“你以為只有我自己嗎?”
邢右的聲音很冷,彷彿來自地獄還掛著陰風,黎落笙打了個寒顫,明明是這樣微風和煦的下午,她卻感覺到了陰冷。
黎落笙覺得坐輪椅最不好的就是自己無法轉動輪椅的方向,她現在真想立刻轉身然後一個擒拿把邢右給拽住然後讓尚義時趕緊跑。
但是尚義時卻還是不緊不慢地。
準確的來世他還挺悠哉的。
“尚義時你快走,等會兒他的那些朋友來了你就跑不了了。”黎落笙提醒道。
“哎。”尚義時嘆了口氣,“那對不住了,只能先把你丟下了。”
“沒事,你快走吧。”
尚義時剛準備走,慕一城和南孟澤就趕來了。